安抚好二人,莫染走出房间,眉头却皱了起来,心下生出丝丝愧疚,修晏每日这样忧心,连睡觉都要守着,该如何是好?
骗他的事,说还是不说,莫染陷入了挣扎中。
夜尘和墨白还是不太放心,他们答应过寒眠,要好好照顾悦欢欢。
修晏长得那么邪魅勾人,孤男寡女,若是万一有些什么事,待寒眠醒来,悦欢欢多了一个兽夫,他们怎么和寒眠交代?
兽世雄性根深蒂固的观念,在他们心中早已生根,哪能信日日夜夜厮守在一起的两个人,会生不出丝毫情义。
两个人每日都有意无意的往二楼多跑几趟,细细观察,见修晏还是一直守在窗口,看都不往里面看一下。
悦欢欢也是一直坐在寒眠身边,一会儿摸摸他,一会儿趴他身上,和他絮絮叨叨的说着话。
夜里偷偷上来,也是见一个睡炕上,一个挨着寒眠睡地上。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便也歇了心。
离崽崽快要出生的日子越近,修晏内心的忧虑越重。现在还没动静,莫非那群飞行兽人,真的是要等到悦欢欢生产时再动手?
到时候又要顾着崽崽,又要顾着悦欢欢,寒眠还睡着,哪里能护的住。
躺在兽皮上许久,也睡不着。心下焦躁,便下楼推开门走了出去。
雪很大,呼啸的风卷起飞雪,打在脸上生生的疼。
墨白和夜尘每日都把去卫生间和厨房的路扫出来,这会儿也还是到了大腿根。
好不容易走出院子,修晏化形游走了一圈,地上雪太厚,下面全部冻住,只有上面一层还很松软,游走倒也不费劲。
还好,也许是自幼便吃血影珊瑚的原因,他的兽形并未感觉到有多冰冷。
活动了一下,行动依然很迅速,放毒也没有妨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