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欢欢瞥他一眼:“嘁,我不想说了,你求我我也不说,我又没有好为人师的毛病!”
修晏眼睛睁的有两个大,声音里带了惊讶:“我求你?你做梦呢吧!”
悦欢欢瞪他一眼,转而又笑的不怀好意,慢条斯理的一字字往外蹦:“修晏,你早晚有求我的时候,到时候我拒绝,你可别哭!”
修晏无语,冲着寒眠嚷嚷:“寒眠,你听听你伴侣在说什么?我哭?”
寒眠靠在椅背上假寐,懒得搭理他们,心下却暗笑,这两个家伙,倒也是心大,能把那么严肃的事,变成不正经收场。
夜,星河璀璨,不见月升。
几棵天竺桂围起来的巨大树屋前,一个雄性声音低沉:“贝者,那个外来蛟很谨慎,赤海王似乎很听他的话,我们的食物被退了回来。”
“那可曾毁掉?”
“毁掉了,只有他那一盘里下了幻影散,没有被发现,可是,以后也送不进去了。”
脖子上挂着一串贝壳的雄性,背靠树干,眉头拧了起来,送不进去,那便给他下不了毒。
蛟珠在他身上,再过些时日,怕是取也取不出来了,那他撺掇赤海王去南海,不是白忙活?
“贝者,今日还有两件怪事,祭女换了装扮,是平时从不曾见过的样子,去冷泉寻过赤海王。瀑布顶端,有两个人,看了赤海王一行人许久。”
“两个人?谁?”贝者声音里带了讶异,还有谁也在打蛟珠的主意吗?
他对祭女去见修晏一点不意外,她什么心思,他早就知道。
雄性摇头:“离得太远,看不清。”
贝者挥挥手,示意雄性退下,自己靠着树干陷入了沉思。
东方出现一抹鱼肚白,一夜好眠的悦欢欢刚睁开眼,脸上便带了笑意,寒眠应是睡得舒服了,不再是以往雷打不动的侧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