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语气柔和,伸手拨开围在他面前的雄性,目光如炬:“邪祟祭神之事,都归祭女管,王要如何,该让她去问。我说,便是僭越了!”
话落抬腿向前行去,不再理会众人。雄性们傻愣愣的看着他离开,有点缓不过神,什么邪祟还活着?
他们看着他被放干了血的,怎么可能还活着。
“你不是说他是死了又重生的么?大巫怎么说他一直活着?”
“大巫肯定是不敢去找王,才敷衍我们,老祭司说的还能有错?”
一阵乱糟糟后,雄性们各自散去。
正丈隐在树后,被他们弄得有些懵,上百个人,阵仗不小,闹这儿一出,被大巫一说,就这么散了?
不去找祭女,也没有去找王?
他这两天派人一直盯着祭女的住处,送食物的雄性,把东西放在树屋外便走,和两人没有交流。
祭女和老祭司也是一切照旧,连树屋的范围都未离开过,没有任何异常。
按说,知道厌还活着,她们应该会有所行动的。这么安静,今天又闹这不痛不痒的一出,是想做什么?这事儿透着点邪。
正丈心里有些不安,眉头紧锁的离开。
月明星稀,宫殿所在的大院中,淡黄色椰子油静置于玉盆内,空气中浓郁的椰奶香也渐渐散去。
冰桶中的玉盘里,椰蓉沾染在做好的,五颜六色的甜点上,让人垂涎欲滴。
皮薄馅大,崽崽吃的香甜,修晏和厌也赞不绝口。
悦欢欢看着在红珊瑚榻上,硬撑了许久,终归还是没尝到一口,便熟睡过去的寒眠,心里一阵阵的疼。
海上奔波一个月圆日,他这几天又不曾好好吃过东西,脸上似乎比冬眠刚醒来时,还清瘦了许多。
蜕皮怎么这么频繁呢?这样下去,身体哪里受得了。
不舍得叫醒他,却也没办法,不吃东西,肉怎么养回来。
从冰桶中取出专门做的红豆馅的雪媚娘,放在小几上,悦欢欢坐在榻上,伸手抱起寒眠揽在怀里。
看着他倚在自己胸前,睡得无辜的一张脸,想开口唤他,又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