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儿可别在宫里瞎嚷嚷!你知道皇上为啥独宠我一个吗?”
郭宁妃一身华服裹得跟个移动的珠宝箱似的,踩着冰雪铺成的小路款款前行。
气场强得跟朵傲雪凌霜的冬梅似的,连寒风都得绕着她走。
她微微眯起那双勾魂的丹凤眼,语气里透着点高深莫测的味道,像是个藏了一肚子宫廷八卦的老狐狸。
“娘娘,奴婢不知!”
身边的小宫女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回道,声音细得跟蚊子哼哼似的。
生怕一不留神就被这尊大佛赏个“滚出去”的眼神。
“我可没皇后娘娘跟皇上那种‘起于微末’的革命友谊,所以在皇上心里,我的地位永远比不上皇后那座大山!”
郭宁妃叹了口气,语气里夹着点自嘲,脚下却稳得跟踩了定风珠似的。
“皇后是他的贤内助,能帮他打江山、守江山,简直就是人形外挂!”
“我呢?我就是个高级听众,顶多在皇上发脾气的时候递杯茶,拍拍马屁说‘皇上您别生气,生气伤肝’,从不敢踩他的底线半步,乖得跟只小绵羊似的!”
“可奴婢听说,太子妃吕氏最近因为二皇孙的事儿,蹦跶得跟跳蚤似的,可活跃了!”
小宫女壮着胆子插了一句,头低得更狠了,生怕被郭宁妃一个眼神秒杀。
郭宁妃摇摇头,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她那是自找死路,典型的取死之道!”
她停下脚步,转身盯着小宫女,那眼神犀利得能把人钉在雪地上。
“我敢跟你打包票,就算三皇孙真输给了朱允炆,朱允炆登基那天,就是吕氏的死期!”
“汉武帝杀钩弋夫人那事儿你听说过吧?咱们皇上……啧啧,那志向可比汉武帝大多了,容不得半点隐患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
小宫女被她这番话吓得一哆嗦,手里的暖炉差点没掉地上,连忙点头如捣蒜:“娘娘英明!奴婢啥也没听见!”
“你现在就拿着我的懿旨出宫,把最名贵的口红列为贡品,采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