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嫦站在殿中,胖乎乎的身子像个会喘气的肉山。
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笑得像个偷吃了糖的小孩。
嘴角咧得快到耳根。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得像敲锣,震得殿里的瓷瓶都嗡嗡响:
“这不就跟佛家那谶语似的吗?得入火炬,如入清凉之门。
殿下搞了个二五减租,离间计玩得贼溜,不正是这意思?
依我看,殿下压根不是不懂佛家谶语,
就是觉得黄子澄这家伙档次太低,懒得跟他掰扯罢了!”
他这话一出,得意地瞅了眼黄子澄,胖脸一扬,像在说:
咋样,小子,服不服老子的神逻辑?
黄子澄站在那儿,瘦得像根竹竿,脸上的表情僵得像被风干的咸鱼。
眼珠子瞪得溜圆,像俩刚煮熟的鸡蛋,心里一咯噔:
啥?这就开反击了?
他脑子还没转过弯,群臣已经开始点头附和,像一群摇头摆尾的小狗。
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
“茹嫦这话有道理啊!”
“你想想,要是你是个文学大儒,有人跑来问你‘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啥意思,你搭理他吗?”
“这种启蒙级别的问题,回答了都觉得掉价,丢人现眼得像个刚出道的小白!”
“对对,就是这个理儿!”
大家聊得热火朝天,像在开茶话会,气氛热得像个烧开的水壶。
声音此起彼伏,像群鸭子在吵架。
刑部尚书杨靖慢悠悠站出来,捋了捋花白的胡子。
声音低沉得像在念悼词,带着点老干部的威严:
“这么说,黄子澄之前那咄咄逼人的架势,就是自个儿唱了场独角戏?”
他可是位高权重的大佬,一开口就像扔了个炸弹。
群臣立马跟风点头,像一群被点了头的小鸡,附和得像在唱大合唱:
“殿下毫无争斗之心,真是赤子心肠啊!”
“跟殿下比,黄子澄这老小子反倒落了下乘,low得像个街头卖艺的!”
“人比人气死人啊,这差距也太大了吧,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像在给黄子澄上眼药,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
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朱允炆站在旁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珠子滴溜溜转,像俩小灯泡。
心里狂喊:黄先生,你倒是快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