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知许突然被瓜子呛到,冰蓝广袖扫落满地果仁:“咳,这话我好像对池易卿说过……”
江余骤然逼近,赤发间金铃乱颤:“亲一下怎么了?阿宴跟谁都能亲?”红衣金凤展开半边羽翼,在灯光下灼出光斑。年年手里的西瓜“啪”地裂成两半。
黎知许闻声朝年年的方向伸出一只手,“给我一半。”
“咳……那倒也不是。”宋宴倾缩进沙发角落,白金衣袍皱成云海。他屈指弹飞沾在袖口的瓜子壳,碎屑落在江余膝头。
“阿宴之前还亲过谁?”江余单膝压住他欲逃的衣摆,红衣下摆缠上对方云纹锦靴。
“呃……这个嘛,你是……”
“我是第几个?”
宋宴倾忽然挺直脊梁,黑发扫过江余愣怔的鼻尖:“这我初吻,你说呢?”他眼尾还泛着薄红,指尖却挑衅般地戳了戳江余心口的凤凰纹。
江余瞳孔微微放大,红衣上的金线凤凰突然舒展半边翅膀:“真的吗?”喉结急促地滚动着,攥住对方袖口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你猜。”
全息屏突然炸开烟花,映得他狡黠的笑颜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