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问我回不回去，说这几天正好可以让我勤工俭学。”婉婉低着头，甚是无奈。

我一把将婉婉搂在怀里，小心的拍着她的后背。

“没事婉婉，你以后就把这当成你的家。”

“这？”

婉婉抬起头，眼中倒映出天边的皎月，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我紧紧抱住婉婉，婉婉就在我怀里小声啜泣。

直到婉婉情绪稳定下来我才小声开口。

“婉婉，我去看看爷爷，爷爷前两天不太舒服，你在这等我一会哈。”

“好。”

来到爷爷房前，我还没敲门，就听到爷爷的呼唤。

“干啥子，有事就进来吧。”

我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

发现爷爷正背对着我站着。

“爷爷，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我开口问道。

“大晚上睡不着。”

……

沉默。

奶奶坐在床边，爷爷背对着我，一时间，房间寂静无声。

“爷爷，我有事想问你。”

终于，我忍不住了，开口询问。

“说。”

“就是爷爷你怎么脾气时而暴躁时而……”我小声开口，以至于最后声音几乎听不到。

……

又是一阵沉默。

爷爷转过身来，拉着我来到床边坐下。

“如烟啊，你不要怪你爷爷，你爷爷这个情况啊，已经很多年了。”奶奶唉声叹气的开口。

“很多年了？”我疑惑询问“这么多年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

“这都是老黄历了，在有你之前，我跟你爷爷在山里，中了一种蛊，会让人脾气喜怒无常，之前你没看见，是因为我一直在帮你爷爷压制。”

“你考上大学，我就一直没管你爷爷，就时好时坏。”奶奶开口解释。

“那现在……”我有些震惊的看向爷爷，继而看向奶奶。

“我暂时帮你爷爷压制住了……”奶奶摇头道。

“那这种蛊没法解开吗？咱们可以去山里……”我问道。

“之前我们是想过去的，但是想想，这蛊术除了会让人喜怒无常外，并没有其他的弊端……就一直耽搁了。”奶奶继续开口。

我沉默，因为我知道，还有一个没去的原因。

就是抚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