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村里的人为什么对路堪言避之不及,甚至在他那句奶凶奶凶的警告之后表现得极为安静。
因为路堪言在三岁的时候,他拿刀割了路老头的一只耳朵。
路老头这些年不止一次惦记着自己的儿媳。
那次还喝了酒,有了名正言顺的调戏由头。
孩子在旁边睡着,花想容捂着嘴不敢出声。
路千帆一瘸一拐地拿着棍子一进屋就狠狠敲在他的后脑,路老头扑通一声倒在了床边。
路千帆上去把人拖到门口,回到屋里见花想容害怕得缩在角落,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只是背对着她坐在床边安安静静陪着。
这是他们之间长期以来形成的默契,没有拥抱,没有爱意,只有沉默不语。
“娘亲。”
路堪言好像醒了,花想容连忙擦掉眼泪去抱他,“言言醒了?”
路堪言被她抱起来,看着她眼圈有些红润,三岁半大的孩子捧着娘亲的脸,话都说不利索却还是呆呆问道,“谁欺负你了?”
“没,没谁欺负娘亲。”
路堪言不信,眼神冷峻,转头问爹爹,“他又打你们了?”
“没有,言言乖,你陪着娘亲。”
正欲起身离开,却被路堪言一声稚气未脱的声音喝住,“站住。”
“?”
路堪言从母亲怀里退出来,再爬下床,人小鬼大的,“爹,你跟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