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吐了吐舌头,突然眼睛一亮,指着街角说。
“快看!是王朝马汉耶!”
晏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见两个穿着捕快服饰的人正往这边走。
“有啥好看的,不就是俩跑腿的嘛。”
阿楚却拉着他往旁边的茶馆跑。
“快点快点,我们去那边坐着等,说不定能看到更多明星……啊不是,是更多大侠啦。”
两人刚在茶馆二楼坐下,就见展昭从开封府里走了出来。
阿楚立刻趴在窗台上挥手。
“展昭哥哥!这边这边!”
展昭抬头看见他们,眉头微蹙,却还是朝这边走了过来。
晏辰赶紧把阿楚拉回来,低声说:“你能不能矜持点?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阿楚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啦,这可是展昭耶,是童年偶像耶!”
展昭上了二楼,在他们对面坐下,小二赶紧端上茶来。
“二位为何还在此地?”展昭的语气带着几分警惕。
阿楚笑嘻嘻地说:“我们想请你吃饭啦,就当是感谢你刚才在公堂上替我们说话。”
展昭摇头:“公务在身,不便久留。”
晏辰突然凑过去,压低声音说:“展护卫,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别告诉别人。”
展昭挑眉:“何事?”
晏辰指了指阿楚,一本正经地说:“这丫头看你长得帅,想给你生猴子。”
阿楚瞬间脸红,伸手去打晏辰:“你胡说八道什么啦!”
展昭愣在当场,显然没听懂“生猴子”是什么意思。
晏辰笑得前仰后合,阿楚则气鼓鼓地瞪着他。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阿楚探头一看,立刻兴奋地说:“是白玉堂!穿得跟个锦鸡似的那个!”
晏辰也凑过去看,只见一个白衣公子正站在楼下,腰间别着一把折扇,模样俊美却带着一股傲气。
“这就是五鼠里的锦毛鼠啊?瞅着倒是人模狗样的。”
白玉堂似乎察觉到楼上的目光,抬头看了过来,眼神凌厉如刀。
阿楚不但不怕,反而朝他挥了挥手。
“白玉堂!我知道你!你跟展昭是CP哦!”
这话一出,白玉堂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纵身一跃就上了二楼。
“你说什么?”白玉堂的声音带着怒意。
阿楚还没来得及回话,晏辰就抢先说道:“没啥没啥,这丫头胡咧咧呢,说你跟展护卫都是条汉子,是好哥们儿。”
白玉堂显然不信,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
“你们是什么人?”
阿楚笑嘻嘻地说:“我们是你的粉丝啦,专门来看你的。”
白玉堂冷哼一声:“粉丝?那又是何物?”
阿楚正想解释,展昭突然开口:“白五爷,此二人并无恶意,只是言语古怪些。”
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语气缓和了些:“猫儿,你就是太好心了。”
阿楚突然激动起来,拉着晏辰的袖子小声说:“是‘猫儿’!他果然叫展昭猫儿耶!”
晏辰也点了点头:“这俩人凑一块儿,指定有好戏看。”
白玉堂显然被他们的对话弄得莫名其妙,转向展昭:“这俩人到底是啥来头?”
展昭摇了摇头:“不知,看服饰,不似中原人士。”
阿楚突然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递到白玉堂面前。
“你看,这是我画的你和展昭的Q版画像哦,是不是很可爱?”
照片上是两个卡通人物,一个穿红衣,一个穿白衣,手牵着手,看起来十分亲密。
白玉堂的脸瞬间红了,一把抢过照片撕得粉碎。
“岂有此理!”
展昭也有些尴尬,轻咳一声:“白五爷,不必动怒。”
阿楚没想到他会这么激动,吓得吐了吐舌头。
晏辰赶紧打圆场:“小孩子家家不懂事,画着玩的,白五爷别往心里去。”
白玉堂瞪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走。
阿楚看着他的背影,惋惜地说:“好凶哦,不愧是锦毛鼠,脾气真暴躁。”
展昭也站起身:“二位还是早些离开吧,开封府最近不太平。”
阿楚点了点头:“我们知道啦,谢谢你哦,展昭哥哥。”
展昭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茶馆。
晏辰看着阿楚,无奈地说:“你呀,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差点把锦毛鼠惹毛了。”
阿楚吐了吐舌头:“谁知道他这么不经逗啦。”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阿楚探头一看,只见一群官差正往这边跑来。
“怎么回事啦?”
晏辰也凑过去看,脸色突然变了:“不好,好像是冲咱们来的!”
阿楚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几个官差冲上了二楼,一把抓住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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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们走一趟!”
阿楚挣扎着说:“你们干嘛啦?我们又没犯法!”
官差冷哼一声:“少废话,有人举报你们是辽国奸细!”
晏辰一听就急了:“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是正经的中国人……啊不是,是大宋良民!”
官差根本不听他们解释,把他们五花大绑起来,押着往开封府走去。
阿楚一边走一边抱怨:“都怪你啦,非要跟白玉堂开玩笑,现在好了吧,被当成奸细了!”
晏辰没好气地说:“现在说这些有啥用?赶紧想办法脱身啊。”
阿楚眼珠一转,突然大声喊:“展昭哥哥救我!”
周围的人都被她的喊声吸引了,纷纷侧目。
官差瞪了她一眼:“老实点!”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传来:“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展昭正站在不远处。
阿楚立刻兴奋地说:“展昭哥哥!我们在这里啦!”
展昭快步走过来,看着被绑的两人,皱起了眉头:“这是为何?”
押解的官差赶紧回话:“回展护卫,这二人被举报是辽国奸细。”
展昭看向阿楚和晏辰:“可有此事?”
晏辰急忙说:“展护卫明鉴,我们俩就是来旅游的,啊不是,是来探亲的,怎么可能是奸细呢?”
阿楚也点头:“就是啦,我们连辽国在哪儿都不知道耶。”
展昭沉吟片刻:“此事蹊跷,先带回开封府,交由包大人发落。”
官差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敢违抗展昭的命令,只好押着两人往开封府走去。
阿楚一边走一边对展昭说:“展昭哥哥,谢谢你哦,你真是个大好人。”
展昭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旁边。
回到开封府,包拯正在堂上审案。
见展昭带着被绑的阿楚和晏辰进来,包拯皱起了眉头:“展护卫,这是为何?”
展昭拱手回话:“回大人,二人被举报是辽国奸细,但属下看此事有疑,特带回请大人定夺。”
包拯看向阿楚和晏辰:“你们可知罪?”
阿楚急忙说:“我们没罪啦,是被人冤枉的!”
晏辰也说:“大人明察,我们就是两个普通老百姓,怎么可能是奸细呢?”
包拯沉吟片刻:“带证人。”
很快,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汉子被带了上来。
那汉子指着阿楚和晏辰:“大人,就是他们,我昨天看到他们跟一个辽国使者偷偷摸摸地说话。”
阿楚愣了一下:“我们根本就没见过什么辽国使者啦!”
晏辰也说:“你别血口喷人,我们昨天一直在茶馆里,好多人都能作证。”
包拯看向那汉子:“你确定看清楚了?”
汉子肯定地说:“小人看得清清楚楚,绝不会错。”
包拯沉吟片刻,突然说:“来人,取刑具来。”
阿楚吓得脸色发白:“大人,我们是无辜的啦!”
晏辰也急了:“包大人,您不能听他一面之词啊!”
包拯没理他们,只是看着那汉子:“你可敢与他们对质?”
汉子梗着脖子:“有何不敢?”
就在这时,公孙策突然上前一步:“大人,属下有一事不明。”
包拯看向他:“公孙先生请讲。”
公孙策说:“据属下所知,辽国使者昨日并未外出,一直在驿馆中,此人如何能看到他们与使者交谈?”
那汉子脸色一变:“我……我记错了,是前天。”
公孙策又说:“前天辽国使者正在与枢密院的大人议事,也未曾外出。”
汉子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包拯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刁民,竟敢诬告良民!说,是谁指使你的?”
汉子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人饶命,是小人一时糊涂,是……是有人给了小人钱,让小人这么说的。”
包拯厉声道:“是谁?”
汉子颤抖着说:“是……是张团练。”
包拯皱起了眉头:“张团练?”
公孙策在一旁说:“大人,这张团练乃是枢密院的属官,与辽国使者素有往来。”
包拯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来人,去传张团练到案!”
很快,张团练就被带了上来。
他一上堂就大喊冤枉:“大人,属下不知为何被传来此处?”
包拯看着他:“张团练,有人指证你指使他人诬告良民,可有此事?”
张团练脸色一变:“大人明鉴,属下绝无此事!”
包拯冷哼一声:“带证人。”
那汉子被带了上来,指着张团练:“就是他,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诬告那两个人。”
张团练怒视着汉子:“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包拯拍了一下惊堂木:“张团练,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
张团练还想争辩,展昭突然上前一步:“大人,属下在张团练的住处搜出了这个。”
说着,展昭拿出一封信。
包拯接过信,打开一看,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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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张团练,竟敢勾结辽国,通敌叛国!”
张团练吓得面如土色:“大人,属下冤枉啊!这封信是伪造的!”
包拯冷哼一声:“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来人,将张团练打入天牢!”
张团练被拖了下去,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冤枉。
包拯看向阿楚和晏辰,语气缓和了些:“二位,让你们受委屈了,来人,给他们松绑。”
阿楚活动了一下手腕:“谢谢大人啦。”
晏辰也拱了拱手:“多谢大人明察秋毫。”
包拯点了点头:“此事因你二人而起,想必你们也受到了惊吓,若不嫌弃,可在开封府暂住几日。”
阿楚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吗?”
包拯点了点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