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哈哈大笑:“那是自然!我鲁智深向来如此!”
杨志也笑着说:“鲁大哥就是这个性子。”
几人聊得很开心,阿楚和晏辰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晏辰端起酒杯:“来,我敬各位一杯,能认识你们,是我的荣幸!”
鲁智深和杨志也端起酒杯:“干!”
武松也跟着喝了一杯。
酒过三巡,鲁智深突然说:“我听说梁山最近不太安宁,粮草被烧了,还出了内鬼?”
武松点了点头:“是啊,我离开的时候,他们正在查这件事。”
杨志叹了口气:“现在官府对我们这些山寨盯得越来越紧了,日子不好过啊。”
晏辰说:“可不是咋的,我们走到哪儿都被官府追,差点就被当成内鬼了。”
阿楚也说:“是啊,太可怕了啦。”
鲁智深哼了一声:“那些官府的人,就知道欺负老百姓,有本事来打我们啊!”
“就是,”杨志也说,“等我们养精蓄锐,再和他们好好算算帐!”
阿楚和晏辰看着他们义愤填膺的样子,也被感染了。
“说得对!”阿楚说,“不能让他们太嚣张了!”
“那可不,”晏辰也说,“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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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阿楚和晏辰在二龙山住了下来。
每天看着鲁智深、武松、杨志他们练武,和他们一起喝酒聊天,日子过得倒也惬意。
偶尔,阿楚和晏辰也会拌嘴,互相调戏一下。
“晏辰,你看你,又喝多了啦。”阿楚说。
“就喝了一点,没事,”晏辰打了个酒嗝,“再说了,有你在,我怕啥。”
“谁要管你啦。”阿楚脸一红。
武松和鲁智深他们看着他们俩,都笑着摇头。
“这俩孩子,真有意思。”鲁智深说。
武松也笑了笑:“他们感情很好。”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阿楚和晏辰渐渐适应了二龙山的生活,虽然偶尔还是会想念现代社会,但能和这么多梁山好汉在一起,他们也觉得很开心。
这天,他们正在练武场看武松和鲁智深比武,突然有喽啰来报。
“大头领,二头领,三头领,梁山派人来了!”
鲁智深皱了皱眉:“梁山派人来干啥?”
“说是有要事相商。”喽啰说。
“让他进来。”鲁智深说。
不一会儿,一个梁山喽啰跟着喽啰走了进来,正是宋江身边的亲信。
“小人见过鲁头领,杨头领,武头领。”
“你来有什么事?”鲁智深问。
那喽啰说:“回鲁头领,我家宋头领说,官府最近要派大军围剿梁山,想请二龙山、桃花山、白虎山的兄弟一起去梁山聚义,共抗官兵。”
鲁智深和杨志、武松对视一眼。
“官府要来围剿?”杨志皱起眉头。
“是啊,”那喽啰说,“宋头领说,单凭梁山一己之力,恐怕难以抵挡,所以想请各位兄弟联手。”
鲁智深哼了一声:“那宋江倒是会算计,不过这官府确实是我们共同的敌人,联手也好。”
杨志点了点头:“我也觉得可以,毕竟唇亡齿寒。”
武松也说:“我同意。”
那喽啰高兴地说:“太好了!那不知各位头领何时能动身?”
鲁智深说:“我们准备一下,明天就动身。”
“是!小人这就回去禀报宋头领!”那喽啰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阿楚和晏辰都很激动。
“哇,要去梁山聚义了欸!这可是大事啊!”阿楚说。
“那可不,”晏辰也说,“这下可热闹了,这么多山寨联手,肯定能打败官兵!”
鲁智深看着他们:“你们也跟我们一起去吧?”
阿楚和晏辰赶紧点头:“好啊好啊!”
第二天一早,鲁智深、杨志、武松就带着二龙山的喽啰,和阿楚、晏辰一起,往梁山出发了。
路上,他们又遇到了桃花山的李忠、周通,和白虎山的孔明、孔亮,大家结伴而行,队伍越来越壮大。
走了大约五天,终于到了梁山。
宋江带着梁山众头领亲自到寨门迎接。
“各位兄弟,欢迎欢迎!”宋江笑着说。
“宋头领客气了。”鲁智深说。
众人互相寒暄了一番,然后一起进了梁山。
接下来的几天,梁山热闹非凡,各山寨的头领们在一起商量如何对抗官兵,气氛既紧张又兴奋。
阿楚和晏辰也没闲着,每天跟着武松他们四处转转,认识了不少新的好汉。
这天,众人正在大厅商量对策,突然有喽啰来报。
“启禀各位头领,官府大军已经到了山下!”
众人都站了起来。
“终于来了!”宋江说,“各位兄弟,随我出去迎敌!”
“好!”众人齐声喊道。
阿楚和晏辰也想跟着去看看,但被宋江拦住了。
“二位还是留在寨里吧,外面太危险了。”
阿楚和晏辰虽然有点失望,但也知道他说得对,只能留在寨里等待消息。
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传来阵阵厮杀声和呐喊声,阿楚和晏辰都很担心。
“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阿楚说,坐立不安。
“放心吧,”晏辰安慰她,“那么多好汉,肯定能打赢的。”
可是心里却也没底。
就这样一直等到天黑,外面的厮杀声才渐渐平息。
阿楚和晏辰赶紧跑到寨门口去等。
过了一会儿,终于看到宋江他们回来了,虽然个个都带着伤,疲惫不堪,但脸上都带着笑容。
“我们赢了!”宋江高兴地说。
阿楚和晏辰都松了口气,激动得跳了起来。
“太好了!”
众人进了山寨,摆了庆功宴。
席间,大家纷纷讲述着战场上的英勇事迹,气氛热烈。
阿楚和晏辰也为他们感到高兴。
“我就说他们能赢吧。”晏辰说。
“嗯!”阿楚点点头,脸上洋溢着笑容。
庆功宴一直持续到深夜才散。
阿楚和晏辰回到客房,都累坏了。
“今天真是太惊心动魄了。”阿楚说。
“可不是咋的,”晏辰也说,“不过总算是赢了,这下梁山可以安稳一段时间了。”
阿楚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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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睡吧。”
两人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阳光明媚,山寨里一片祥和。
阿楚和晏辰走到外面,看到很多人在打扫战场,还有人在练武,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真好啊。”阿楚说,脸上带着笑容。
晏辰从后面抱住她:“是啊,真好。”
阿楚脸一红,推开他:“不正经。”
晏辰低笑两声:“在这儿待着,好像也不错。”
阿楚点点头:“嗯,是不错啦。”
两人相视一笑,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美好。
或许,就这样在这个时代待下去,也不是什么坏事。黄泥岗的风裹着沙砾打在脸上时,阿楚正扒拉着歪掉的斗笠。
晏辰弯腰系裤脚,抬头瞅见挑担子的汉子们,突然乐了。
“瞅这架势,智取生辰纲没跑了,”他拽了把阿楚的袖子,“你看那领头的白胖子,脑门上褶子比我二舅姥烙的饼还多,指定是杨志。”
阿楚踮脚张望,尾音微微上翘:“哎唷,还真是哦,等下是不是就有卖枣的跟卖酒的来啦?”
话音未落,远处果然晃悠来几个推独轮车的汉子,麻袋鼓鼓囊囊。
晏辰眼睛一瞪:“来了来了,这几个指定是阮氏三雄他们,你看那矮个子,眼珠转得比拨浪鼓还快。”
阿楚捂着嘴偷笑:“等下就该假装喝酒,再把蒙汗药下进去,这套流程我闭着眼都能背欸。”
果然如他们所言,卖枣的先买了桶酒咕咚咕咚灌下去,还故意吧唧嘴。
晏辰凑到阿楚耳边:“快了快了,马上抢第二桶,然后假装讨价还价,趁机下药。”
阿楚点头如捣蒜,忽然拽住他胳膊:“可是他们被药倒了,生辰纲被劫走,后面好多事都要发生欸,我们要不要……”
“你可拉倒吧,”晏辰挑眉,“咱哪回掺和成功过?上次在三国想拦吕布戏貂蝉,结果反倒让他俩提前私奔了,忘了?”
正说着,挑夫们已捧着酒坛猛灌,没片刻就东倒西歪。
白胜和卖枣的麻利地搬生辰纲,阿楚看得直咋舌:“效率也太高了吧,跟排练过似的哦。”
“专业团队嘛,”晏辰摸着下巴,“干的就是这行。”
突然有挑夫指着他们喊:“是他们!准是一伙的!”
阿楚急得跺脚:“我们只是路过啦,不要乱讲好不好!”
晏辰也懵了:“啥玩意儿?我们啥也没干啊!”
可挑夫们一口咬定,杨志本就一肚子火,提刀就冲过来。
“妈呀!快跑啦!”阿楚尖叫着拽起晏辰。
晏辰边跑边骂:“我滴个亲娘,这叫啥事啊,看个热闹还能被当成同伙!”
两人在前面狂奔,杨志在后面追,挑夫们呐喊助威,场面乱成一锅粥。
阿楚边跑边抱怨:“都怪你啦,非要在这儿看热闹!”
“这能怪我吗?”晏辰委屈得很,“谁知道他们这么不讲理!”
眼看杨志越追越近,阿楚急中生智喊了声:“Stop!”
杨志愣在原地,显然没听懂。
晏辰趁机拽着她钻进树林,七拐八绕总算甩掉追兵,两人靠树喘气。
“吓死我了啦,”阿楚拍着胸口,“刚才好险哦。”
晏辰捏了捏她的脸:“咋,吓着了?要不要哥哥抱抱?”
阿楚拍开他的手,脸颊微红:“谁要你抱啦,不正经。”
晏辰低笑两声:“那来点更不正经的?”
阿楚瞪他一眼,忽然听见远处脚步声,赶紧拉着人躲树后。
几个粗布汉子走过,为首的嘀咕:“大哥们得手了,咱在这儿接应,别出岔子。”
阿楚小声说:“看那样子,是梁山的人欸。”
晏辰点头:“八成是来接应白胜的,咱得溜出去,被发现就麻烦了。”
两人刚挪到小坡边,阿楚踩断根树枝,咔嚓一声脆响。
“谁?”汉子们立刻警觉。
晏辰当机立断:“跑!”
又是一阵狂奔,前面突然出现条河,汉子们已围上来。
“看你们往哪儿跑!”为首的狞笑。
晏辰把阿楚护在身后:“告诉你们,我们可不好惹!”
正推搡间,河里突然冒出来几个脑袋,正是阮氏三雄。
“大哥们,咋回事?”阮小七抹了把脸。
汉子们指着阿楚和晏辰:“这俩鬼鬼祟祟的,可能是官府探子。”
阮小二打量他俩:“不像啊,看着倒像富家子弟和小姐。”
阿楚急忙摆手:“我们真的不是啦,就是迷路了而已!”
突然,远处马蹄声大作,阮小二脸色一变:“官府的人来了,快撤!”
汉子们跟着跳河遁走,阿楚和晏辰瘫坐在地,面面相觑。
“我的妈呀,今天真是倒霉透顶哦。”阿楚哀嚎。
晏辰喘着气笑:“这叫啥?这叫躺着也中枪。”
第二天被吵闹声惊醒时,阿楚正扒着窗缝看。
“好像是官府的人来了哦,”她拽了把晏辰,“挨家挨户搜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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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辰一骨碌爬起来:“坏了,指定是追着生辰纲的线索来的。”
这时老婆婆推门进来,急得直搓手:“快躲进柜子里,官府的人要来了!”
两人刚钻进柜子,就听见官兵踹门而入。
“有没有见过几个劫生辰纲的歹人?还有两个形迹可疑的男女?”
“没见过啊,”老婆婆声音发颤,“我这就是普通人家……”
柜子门被敲得咚咚响,阿楚攥着晏辰的手直冒汗。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喊:“头儿,东边发现线索了!有人看见可疑人往那边跑了!”
官兵们骂骂咧咧地走了,两人从柜子里爬出来,腿都麻了。
“谢谢婆婆,您真是救命恩人!”阿楚鞠躬不迭。
老婆婆叹着气摆手:“快走吧,这儿不安全了,他们说不定还会回来。”
两人谢过老婆婆,揣着给的干粮往西走,走得腿都快断了。
“晏辰,我饿了啦。”阿楚有气无力。
晏辰指着远处:“快看,那不是狮子楼吗?咱去搓一顿!”
刚进酒楼,阿楚就拽着晏辰的袖子尖叫:“是武松!他怎么在这儿哦!”
晏辰眯眼一看,果然见个魁梧汉子喝酒,旁边忽然晃悠来个华服男人,正是西门庆。
“哟,这不是武都头吗?”西门庆阴阳怪气,“听说你嫂子……”
话没说完,武松“啪”地摔了酒杯,抄起拳头就冲过去了。
“你找死!”
两人瞬间扭打起来,桌子椅子倒了一地。
阿楚看得眼睛发直:“哇!武松好厉害啊!”
晏辰点头:“西门庆这小子也有点功夫,但跟武松比差远了。”
眼看武松一脚踹飞西门庆,阿楚突然捂住嘴:“小心!他拔刀了!”
武松反手夺过刀,一拳砸在西门庆脸上,顺势把人举起来从楼上扔下去。
楼下传来闷响,店里死寂一片。
官兵赶到时,武松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仿佛早料到如此。
阿楚拉着晏辰溜后门:“快走快走,等下又该被当成同伙了。”
跑到城外,阿楚才松口气:“刚才真是太刺激了欸。”
晏辰拍着胸口:“武松是真虎啊,说杀人就杀人。”
正走着,迎面撞见个挑柴的樵夫,嘴里念叨着:“听说了吗?武松在狮子楼杀了西门庆,真是为民除害啊。”
阿楚眼睛一亮:“欸,要不咱去梁山看看?”
晏辰立刻响应:“妥了,正好我也想瞅瞅那帮好汉长啥样。”
往梁山走的路上,阿楚总觉得不对劲。
“晏辰,你有没有觉得有人跟着我们哦?”她回头张望。
晏辰刚想说啥,路边突然跳出来几个拿刀的汉子。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阿楚吓得躲到晏辰身后,晏辰却乐了:“嘿,还真有劫道的,你们知道这是哪儿不?敢在梁山脚下撒野?”
为首的汉子愣了愣:“你认识梁山的人?”
“何止认识,”晏辰拍着胸脯,“我跟宋江吴用都称兄道弟……”
话没说完,远处传来一声断喝:“住手!”
汉子们吓得立马跪地上,晏辰抬头一看,乐了。
“哟,这不是豹子头林冲吗?”他拽了把阿楚,“快看,是林冲欸!”
阿楚激动得直跺脚:“真的是哦!他比书上写的还威风!”
林冲走过来,皱眉打量他俩:“你们是?”
晏辰赶紧拱手:“在下晏辰,这是我朋友阿楚,久仰梁山好汉大名,特来拜访。”
林冲点头:“既然是朋友,跟我上山吧。”
进了山寨,阿楚眼睛都不够用了,四处打量个不停。
“哇,这就是梁山啊,比我想象的还大欸。”
晏辰笑着捏她脸:“等下见了宋江吴用,可别激动得说不出话。”
到了聚义厅,宋江正坐在首位,两边坐着吴用、公孙胜等人。
阿楚攥着拳头小声说:“是宋江!还有吴用!”
晏辰在她耳边:“淡定,别让人看出咱是来追星的。”
宋江笑着摆手:“不知二位从何处来?”
晏辰刚要说话,李逵突然提着斧头冲进来:“哥哥!这俩是谁?看着鬼鬼祟祟的!”李逵瞪着铜铃大眼,斧头往地上一顿,震得桌子上的酒碗都跳了跳。
阿楚吓得往晏辰身后缩了缩,小声嘟囔:“这人好凶哦。”
晏辰往前一步,拍着胸脯:“我说黑旋风,咱可是宋江哥哥请来的客人,你这是干啥?想给咱个下马威啊?”
宋江赶紧呵斥:“李逵!不得无礼!”
李逵撇撇嘴,嘟囔着退到一边,眼睛还直勾勾盯着阿楚手里的帕子——那帕子绣着现代花纹,在古代确实扎眼。
吴用眯着眼睛捋胡子:“不知二位从何处来?看这衣着打扮,倒像是……”
“哦,我们从很远的地方来啦,”阿楚抢话,尾音拖得长长的,“那边的规矩跟这儿不一样啦,所以穿得奇怪了点哦。”
晏辰补充:“可不是咋的,我们那儿穿的比这花哨多了,回头给你们露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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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武松从外面进来,看到阿楚和晏辰,愣了一下。
“是你们?”他抱了抱拳,“没想到在这儿遇上了。”
阿楚眼睛瞬间亮了:“武都头!我们可是你的粉丝哦!”
“粉丝?”武松一脸茫然,“那是啥?能吃不?”
晏辰哈哈大笑:“就是特别崇拜你的意思!你在狮子楼那一手,帅呆了!”
武松摸了摸后脑勺,难得有点不好意思。
宋江见状,赶紧打圆场:“既然是武松兄弟认识的人,那便是自家兄弟,快坐快坐。”
席间,李逵喝得脸红脖子粗,非要跟阿楚拼酒。
“小娘子,来,干了这碗!”他举着大碗,酒沫子溅了一脸。
阿楚摆手:“我不会喝酒啦,真的哦。”
晏辰把碗抢过来:“她不能喝,我替她!不过李逵兄弟,你这酒量跟我比,还差着点呢!”
两人拼起酒来,没一会儿就称兄道弟,李逵拍着晏辰的肩膀直嚷嚷:“你这兄弟,我认了!”
阿楚看得直笑,转头对武松说:“武都头,你等下是不是要跟宋江哥哥说要去二龙山啊?”
武松愣了:“你怎知?”
“嘿嘿,猜的啦,”阿楚吐了吐舌头,“我还知道你后来会跟鲁智深他们聚到一起哦。”
武松刚要追问,吴用突然开口:“二位似乎对我们梁山的事很熟悉?”
晏辰赶紧打岔:“那可不,早就听说梁山好汉的威名,在家时就听书先生讲过八百遍了!”
正说着,外面突然吵吵嚷嚷,一个喽啰冲进来:“不好了!官府派人来围剿了!”
宋江猛地站起来:“来得正好!兄弟们,抄家伙!”
李逵第一个蹦起来:“杀啊!”
阿楚拽着晏辰躲到柱子后:“我的妈呀,这就开打了哦?”
晏辰探头看:“怕啥?有武松和鲁智深在,官府那点人不够看的!”
果然,外面传来阵阵呐喊,没半个时辰就消停了,喽啰们欢呼着进来报喜:“赢了!官府被打跑了!”
宋江大笑着端起酒碗:“来,庆祝一番!”
阿楚看着武松喝酒的样子,悄悄对晏辰说:“你看你看,他等下是不是要说‘今日痛饮庆功酒’?”
话音刚落,武松果然仰头饮尽,大声道:“今日痛饮庆功酒,明日杀向东京去!”
阿楚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拉着晏辰的胳膊直晃:“你听你听!我说对了吧!”
晏辰笑着捏她的脸:“知道你厉害,等下要不要跟他合个影?哦不对,是画个像?”
阿楚脸一红:“去死啦你。”
夜里躺在客房的炕上,阿楚翻来覆去睡不着。
“晏辰,你说咱会不会一直留在这儿啊?”她戳了戳旁边的人。
晏辰打了个哈欠:“留这儿也不错啊,有酒有肉,还有这么多好汉,比上班爽多了。”
“可是我想家了啦,”阿楚声音低下去,“想喝珍珠奶茶,想吃火锅。”
晏辰翻身抱住她:“等啥时候回去了,我请你喝十杯珍珠奶茶,加双倍珍珠。”
“真的哦?”阿楚眼睛亮了。
“那还有假?”晏辰刮她鼻子,“不过在这儿,有我陪着你,怕啥?”
阿楚往他怀里缩了缩,刚要说话,窗外突然有黑影闪过。
晏辰瞬间清醒,捂住她的嘴,指了指窗户。
黑影在窗外徘徊片刻,轻轻敲了三下,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是啥人啊?”阿楚小声问,心跳得飞快。
晏辰皱眉:“不好说,看那样子,不像梁山的人。”
第二天一早,就听说粮仓被烧了,宋江正大发雷霆。
“查!给我严查!肯定有内鬼!”
吴用在一旁捋胡子:“昨晚巡逻的兄弟说,看到个黑影往粮仓方向去了,可惜没追上。”
李逵嚷嚷:“定是那俩新来的!我就看他们不对劲!”
阿楚气得跳起来:“你胡说啥啦!我们昨晚一直在屋里睡觉,哪也没去哦!”
晏辰也怒了:“我说黑旋风,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们要是想烧粮仓,用得着偷偷摸摸?”
宋江摆摆手:“李逵,不得胡言。”
正说着,武松进来了,手里拿着块碎布:“我在粮仓附近捡到的,这料子看着不像是咱们山寨的。”
阿楚凑过去一看,突然“啊”了一声:“这是……高太尉府上的料子哦!我在书上见过的!”
众人都愣住了,吴用眼睛一亮:“这么说,是官府派来的细作?”
宋江拍案:“好个高太尉,竟敢在我梁山安插细作!”
李逵挠挠头:“那……那我刚才说错了?”
阿楚哼了一声:“可不是嘛,冤枉好人哦。”
晏辰笑着打圆场:“没事没事,李逵兄弟也是急着找出凶手,能理解。”
这场风波过后,宋江对阿楚和晏辰多了几分信任,还让他们跟着吴用学些计谋。
阿楚哪懂这些,整天跟着武松练拳脚,虽然每次都被武松轻松撂倒,却乐此不疲。
小主,
“武都头,你教我那招‘玉环步’好不好哦?”她缠着武松。
武松无奈:“你这身子骨,还是学些防身术吧。”
晏辰则跟李逵混熟了,整天一起喝酒吹牛,偶尔还教李逵说几句东北话。
“我说李逵,你这斧头使得不错,就是不够灵活,得这么抡……”
两人比划着,常常闹得人仰马翻。
这天,阿楚正跟着武松练剑,突然看到远处有人吵架,凑近一听,是林冲和杨志在争执。
“那生辰纲本就是不义之财,咱们取了也无妨!”杨志红着脸说。
林冲叹气:“可那毕竟是官府的东西,取了怕是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阿楚拽了拽武松:“他们在争生辰纲的事哦。”
武松点头:“这事儿确实棘手,宋江哥哥也在头疼。”
晏辰不知何时凑过来:“头疼啥?直接分了不就完了?给兄弟们改善改善伙食,再给山下百姓送点,多好。”
吴用正好路过,听见这话眼睛一亮:“晏辰兄弟这话有理!”
没过几天,宋江果然决定把生辰纲分了,一半留给山寨当粮草,一半分给附近百姓。
阿楚跟着武松去送粮,看着百姓们感恩戴德的样子,心里美滋滋的。
“武都头,你看他们多开心哦。”
武松点头:“能为百姓做点事,再好不过。”
正说着,远处突然跑来个小孩,手里举着个香囊:“姐姐,这个给你!我娘说谢谢你!”
阿楚接过香囊,心里暖暖的:“谢谢小朋友哦。”
回去的路上,突然杀出一队官兵,为首的正是杨志的上司。
“杨志!你这叛徒!竟敢勾结梁山贼寇!”
杨志怒喝:“我早已不是官府的人,少来这套!”
双方瞬间打起来,阿楚吓得躲在树后,却看到有个官兵偷偷绕到武松身后,举刀就砍。
“小心!”阿楚脱口而出,顺手捡起块石头扔过去,正好砸中官兵的手。
武松回身一脚踹飞官兵,冲阿楚点头:“谢了。”
晏辰带着李逵等人赶到时,战斗已经结束,地上躺了一片官兵。
“可以啊阿楚,还会扔石头?”晏辰笑着捏她脸。
阿楚脸红:“人家也是急中生智啦。”
回到山寨,宋江听说了这事,非要给阿楚记一功,阿楚却摆摆手:“不用啦,我只是碰巧而已哦。”
夜里庆功宴,李逵喝多了,抱着酒坛跟晏辰称兄道弟。
“晏辰兄弟,我看你跟阿楚姑娘挺般配的,啥时候办事啊?”
阿楚一口酒差点喷出来,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晏辰哈哈大笑:“快了快了,等回去就办。”
武松也难得开玩笑:“到时候,我给你们当证婚人。”
阿楚羞得钻进人群,晏辰赶紧追上去,两人在月光下追逐打闹,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吴用看着他们,对宋江说:“这俩孩子,倒给山寨添了不少乐子。”
宋江点头:“是啊,有他们在,山寨都热闹多了。”
夜深了,阿楚靠在晏辰肩上看星星。
“晏辰,你说咱会不会一直待在这儿啊?”
晏辰握住她的手:“不管待在哪儿,只要有你在,就行。”
阿楚笑了,往他怀里靠了靠:“嗯,有你在就好啦。”
晚风拂过,带来远处的虫鸣和酒香,一切都那么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