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下不来台支吾着:“这个,这个……偷鸡是不对,但孩子还小……”
阎埠贵推眼镜没说话,心里对安平刮目相看,这小子啥时候变这么厉害了?
许大茂可不干,跳脚骂:“好啊!果然是棒梗你这小崽子偷我鸡!赔!必须赔!傻柱!秦淮茹!你们今天不赔我鸡,我跟你们没完!”
傻柱还想犟,秦淮茹知道赖不掉了,再闹棒梗名声都臭完了。她眼泪说来就来,噗通坐地上,拍大腿哭嚎:“哎呀我的命苦啊……东旭啊,你走的早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让人欺负啊……一只鸡就要逼死我们啊……”
又来了!
易中海一看秦淮茹这样心又软了,他吸口气准备拿一大爷架子把事压下去各打五十大板,让傻柱赔点钱,顺便敲打安平别太跳。
就在易中海清嗓子,要开口定调的节骨眼——
安平突然往前一步,目光跟刀子似的,直接给他堵回去:
“一大爷,您先别急着和稀泥!”
声儿不大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把所有人注意力全抓过来。
安平环视一圈神色各异的禽兽们,嘴角一咧露出个冰冷又尽在掌握的笑。
“赔钱?道歉?那太便宜了!”
“今天既然开了这全院大会,咱索性把账算个明白!”
他的手,慢慢伸进衣服口袋,好像攥着啥东西。
所有人的心,都跟着他那只手,提到了嗓子眼!
他到底要掏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