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离开苏云袖的办公室后，温婉便亲昵地挽起蒋红云的胳膊，笑盈盈地说：“表姐，你好不容易来京城一趟，我带你逛逛这附近的商场吧？这里有几家店还挺有意思的。”

蒋红云看着温婉脸上重新焕发的光彩，心里也为她高兴，自然点头答应：“好啊，正好看看京城这边的潮流，给我在杭城的店铺找找灵感。”

姐妹俩有说有笑地下了楼，走进了与写字楼相邻的大型购物中心。

置身于琳琅满目的商铺之间，感受着轻松愉悦的氛围，温婉因早上风波而残留的最后一丝郁气也渐渐消散了。

两人一边逛着女装店和精品店，一边聊着各自的生活。

蒋红云看着身边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眉宇间带着幸福光泽的表妹，作为过来人，心里既有欣慰，也有一丝猜测。

蒋红云斟酌了一下语气，看似随意地开口问道：“婉婉，看你和陈默现在感情这么好，表姐真替你开心。对了，你们俩……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

温婉正拿起一件连衣裙在身前比划，闻言下意识地回答：“我们挺好的呀，陈默他对我很照顾，很细心，我们每天都见面，他再忙也会抽时间陪我……”

蒋红云看着她这副沉浸在恋爱中的甜蜜模样，不由得失笑，轻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压低声音，带着点促狭：“傻丫头，表姐问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和他……有没有……那个过？”

“那个？”

温婉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表姐话里的含义，脸颊“唰”地一下变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绯色。

温婉慌忙低下头，手里紧紧攥着那件连衣裙，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到温婉这副羞窘难当、默认了的样子，蒋红云心中了然。

她虽然至今未婚，但并非不谙世事，也曾有过刻骨铭心的恋情。

她轻轻揽过温婉的肩膀，带着她走到一旁供客人休息的沙发坐下。

蒋红云收起玩笑的神色，语气变得温和而认真：“婉婉，别害羞，表姐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既然你已经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他，那就证明你是真心实意想和他长久走下去，甚至是奔着结婚去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