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的拳头砸在空处，身体踉跄了一下，扶着旁边的石柱才勉强站稳。

他看着楚轩灵活的身影，眼中满是怨毒，红色纹路已经暗淡到几乎看不见，气息也从丹元四重跌到了丹元三重，连站都快站不稳了。

“楚轩…… 你敢不敢跟我正面打一场？躲来躲去，算什么武者！” 赵牧喘着粗气，声音沙哑，每说一个字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

暴元灵纹的副作用彻底爆发，他的真元紊乱不堪，五脏六腑都像被火烧一样疼，连真元凝甲都开始出现裂痕，淡金色光芒忽明忽暗。

楚轩停下脚步，看着赵牧狼狈的模样，淡淡开口：“正面打？你动用暴元灵纹的时候，怎么不说正面打？现在副作用来了，倒想跟我讲规矩了？”

“你……” 赵牧被噎得说不出话，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他知道自己今天不可能活着离开，与其被楚轩折磨，不如拉着对方一起死。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凝聚体内仅剩的真元，丹田处开始泛起危险的光芒 —— 他要自爆！

“楚轩，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垫背！” 赵牧嘶吼着，周身的真元疯狂涌动，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躁动起来。

一旦他自爆，以丹元境的修为，整个吕家庭院都会被炸平，楚轩就算能活下来，也会身受重伤。

楚轩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赵牧会这么疯狂。

他没有丝毫犹豫，运转丹田内的黑白阴阳太极图，将所有提纯后的灵气全部注入 “掌控” 神通。

同时，他调动天地间的火、土双属性灵气，在身前形成一个巨大的能量漩涡。

漩涡的吸力极强，周围的碎石、草木都被吸了进去，连空气都开始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