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赵衍有点天旋地转,

话说昨晚是怎么躺着的?

——就好像躺在微风拂过的海面上一样,如同轻柔的摇篮,随着那轻柔的韵律,一漾一漾的,

……压根就没接触到床单你敢信?

早餐的时候发现约翰黑着眼圈,赵衍尴尬之余又有点小得意,

不过没点好处早上这一关大概是过不去了,赵衍手伸进口袋一阵乱摸,拿出一个盒子来:

“给大人孩子们的糖豆……你就算了,暂时你的身体已经到达了阈值,想要更进一步得看命运。”

身边珍妮眼睛一横:

“别整天跑我这里游手好闲的,你可是家族管理者,我年轻的时候要是像你这么悠闲,你这会儿能有这么大的基业来继承?”

约翰高举双手以示投降,心中腹诽:

“你老公比我还摆烂,你怎么不说?赤裸裸的双标啊……”

……

霍普斯家不是什么贵族,没有乱七八糟的家规,大家热热闹闹的,赵衍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讲了一遍。

最后道:

“这是伊斯特伍德的意见,我是支持的,

那些人路子太野,来了伊斯特伍德的地盘还肆无忌惮地当街行凶,

我觉得不亮一下肌肉,恐怕会助长某些人的气焰,以后碰到了可能会有更大的损失。

当然这是我的个人想法,毕竟不是我来主导这件事情。”

珍妮和约翰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诧,

话说,你去扶布勒给人看个病,还能捡到这么好的项目?

这算不算天上掉馅饼?……

谁上也不能让赵衍上,这是大家的共识,

于是约翰霍普斯开始打电话摇人。

会面地点就放在珍妮的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