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冬子的牢骚,什么也没有说。
因为我知道,冬子这个当事人比我想的更为清楚。其实他打算将机子带回去的时候,我已然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但比我预计的,要迟很多。
他的家事,我一般不多问,也不多参与。
除非他逼着我,让我不得不说。
但到最后,我也不过左右而顾言他,斜插打诨,好将话题转换了去。我和冬子是发小兼死党,但有些事情并非是我能参与的,也并非是我能介入的。
虽然冬子不会介意,但嫂子会。
“要不带我出去耍耍?洗浴桑拿,拔罐针灸。”
冬子听着我的幻想,当即说道:“用不用日光浴,夜温泉,南边的企鹅,北边的极光,让你爽个够。”
“倒是不用那么破费,我还要打金。”
“去你的。”
“你知道嘛,真累的人是不会说累的。”
冬子听着这句话有些熟悉,回过神来看着我骂道:“丫的,骂我是狗?”
“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种错觉?是自卑吗?”
冬子做出了一手捂胸的动作,而后指着我,当即就要上演一出含恨而终的场面,不过如此一来,他倒是心中松快了些。
长叹一声,说道:“成家的男人没人权啊!话说,你这几天又搞什么事情?怎么还被抓了?”
“我说我刚出自家院门就被抓了你信吗?”
冬子一听这个,可就来劲了,也不瘫了,直挺挺的坐起来,而后一副审问的架势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据我了解,这时候《初界》的一个小院,可是比有价无市!说,怎么骗来的,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