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穿越当爹地 莫青 2928 字 2022-08-24

那种被完全漠视的态度让阿布拉克萨斯狠狠地抽了一下嘴角,手也抓紧了栏杆。挑起一缕自己的头发,阿布拉克萨斯的心情迅速好转,懒洋洋地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上扬语调,轻快地说:“托比亚现在可在我这里哟!”

“你说什么?!”立马转身,西弗勒斯的力道大地几乎把还半挂在自己身上的雷古勒斯给甩出去。

“我说,托比亚在我这里呢!”阿布拉克萨斯笑地格外欢快,看着又开始对自己散发黑色气息的西弗勒斯,挑了挑自己的眼睛,继续说:“现在,就在我的床上呢!所以,你们还是安静一点好,不然的话,打扰到他可就不好了。”

说完,就带着志得意满的神情回了房间。打扰什么的根本就是P话,要在他房间里也能被打扰的话马尔福庄园就完全可以拆迁重建了!会那样说,纯纯是因为,看西弗勒斯不爽,他就高兴啊!心里面开朵花儿似的。

感觉到西弗勒斯僵硬的身体和那逐渐变化的情绪,哪怕是对冷气抵抗力很强的雷古勒斯也有些扛不住了,吞了吞口水,讪讪地松开了自己的爪子,讨好地笑着:“西弗哥哥,怎么了……你不是说托比亚叔叔在家的吗,怎么会在这里?”

呃,他后悔了。话音还没落雷古勒斯就后悔了,他该当听话的乖宝宝的,而不是当那劳什子好奇宝宝。看着西弗勒斯的脸色一瞬间从难看变成恐怖,雷古勒斯连哭的心都有了。……那个,西弗哥哥一直都是很冷静的那种,是不会因为他一些无心的问题而迁怒他的,对吧?

“我、没、事!”那三个字,托比亚咬地极碎。

雷古勒斯打了一个寒战,乖巧地不说话了。现在这个时刻,说什么错什么啊!偷瞄着西弗勒斯现在阴沉地可怕的西弗勒斯,雷古勒斯觉得自己现在还是暂时充当一下背景好了!

“要住在这里吗?”卢修斯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十五岁的少年抬着下巴,似笑非笑的模样,灰蓝色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两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西弗勒斯看着卢修斯,将自己在他爹身上产生的怒气都发泄到了卢修斯身上,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一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情况?”

卢修斯拉了下嘴角,似乎想笑,又似乎想叹气。

“啊,早就知道了。”在看到自家华丽的父亲在被阿瓦达受伤回来却还在那里抱着被子傻了的时候,他就已经产生了这样很不好的预感了。

而现在,看到面前的这两只以及现在正躺在他家最豪华的床上的那只,卢修斯知道,自己不好的预感已经变成了现实。

卢修斯现在真的很想嚎一句:他真的是无辜的啊真的没他什么事的啊……还有,将那只大的带来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把这只小的也弄来?那的那只,很明显的是说的托比亚,而小的那只……卢修斯瞪向正用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西弗勒斯的雷古勒斯,很是不爽地挑了一下眉。

爸爸,其实你就是只想着自己好过了满足了就根本不在意你儿子的死活了是吧?这样的情况,他是不是算是被变相抛弃了吧?幽幽地吐出一口气,卢修斯继续用华丽的咏叹调说:“跟我来吧,你们的房间在楼上。有什么事可以叫家养小精灵,小布莱克先生应该知道怎么做。”

“当然!”骄傲地抬着下巴,雷古勒斯跃跃欲试地又想扑倒西弗勒斯的身上去,可是感觉到西弗勒斯身上的黑色气息一点都没有消散甚至越发地浓郁了才只得无奈地放弃,不过还是兴致高昂地说道:“西弗哥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你照顾地好好的!”

看着半个字没回答就径自往楼上走的西弗勒斯,卢修斯给了雷古勒斯一个眼神:小子,你也就是被抛弃的命!

雷古勒斯眨巴了一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那样扑闪扑闪地,轻快地跟上西弗勒斯的脚步,在经过卢修斯身旁的时候微微停顿。

“西弗哥哥可是会很亲密地叫我雷尔的,而你……现在还是被叫做‘马尔福先生’的吧?而且,我们还一起睡过了哟,在一张床上呢!”

果然,卢修斯的脸色立马就变了,难看地紧。

雷古勒斯却是满足地勾起了嘴角,甩着手跟在西弗勒斯的身后,心情无比愉悦。他刚才说的课是实话哟,只是把其实他们是三个一起睡的这点给稍稍省略了一下而已。

——话说雷古勒斯,你这样刺激卢修斯的方式,和阿布拉克萨斯刺激西弗勒斯的方式,还真是出乎意料的相像啊!

睁眼,就是金灿灿的颜色。

侧头,看到的同样是金灿灿的颜色。

“你醒来了啦,托比亚!”阿布拉克萨斯坐在床旁,对着初醒来的托比亚,露出了白白的牙,看地托比亚更觉得头晕了。

“……这里是哪里?”托比亚好一会才缓过了神来。

“我床上啊!”阿布拉克萨斯理所当然地说着,在看到托比亚因为自己的话而变成了蚊香眼之后趁机就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虽然之前趁他睡着的时候就已经亲过很多次了,但是果然还是在他醒着的时候亲感觉比较好啊!

这一次阿布拉克萨斯吻地太沉醉,而托比亚回神太快,所以……

“砰!”

阿布拉克萨斯以极不华丽地被美美地睡了一觉恢复了大半精神的托比亚给踹下了床。

“唔——我的腰!”阿布拉克萨斯扶着自己的腰站了起来,委屈地看着一脸“我好爽心情是那么舒畅”的托比亚,委屈地扁了一下嘴。

“托比亚……我腰疼……”可怜兮兮地看着被自己拐带来的托比亚,阿布拉克萨斯试图博取同情。可惜,让他腰疼的就是面前的某人,他的衰兵政策注定是要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