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少年心跳突然变快了,又快又重,似乎就响在耳边,有几个瞬间江裴知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心跳。
闻阔说:“我不知道。”
有什么冲动好像要破土而出,却在紧要关头被闻阔所剩不多的理智和面子摁了回去。
他一直觉得自己算是个克制的人,花姐老乔都说过他这个人很乖,出格的事情从来不干,他能很精准的掌握住事情的分寸。
他觉得自己的理智足以摁死那点莫名其妙的感情。
“骗子。”江裴知盯着他,突然手心摊开,露出了一条眼熟的红色布料:“谁写的?”
闻阔怔了一瞬,想立即反问“你什么时候拿出来的”,又在下一秒改了口:“可能是喜欢你的其他人。”
他把“其他”两个字咬的很重。
“谁写字比你还丑?”
闻阔本该生气的,如果是平时,他少说也要和江裴知怼个三百回合,但现在却哑了,心跳似乎没了节奏。
他高估了自己的理智,也低估了十七八岁那点莫名其妙的感情。
谁写的?
他写的。
红色的布条上写着三个丑得人眼瞎的字:江裴知。
“别说你写我的名字是因为好玩,闻阔,今天从隧道出去的时候,你想说什么?”
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