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绪,是你那朋友病了?赶紧送人家去医院 妈妈马上给你春春阿姨打电……” 电话里的裴夫人十分焦急。
裴绪愣了一下,才道:“没事了。”
禅小猫舔完毛,朝门口脸色阴晴不定的裴绪甜甜喵了一声。
呦,晚上好,俺禅小猫又回来了,惊喜不?还不抱我出去。
禅小猫揣着爪爪等裴少爷伺候,谁知少爷冷笑,对着电话道。
“就是皮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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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抱着猫,提着衣服,心里想着第二天要掐掉这段时间的电梯监控。
猫踩着少爷的胳膊,躺在怀里,心里想着今晚绝对不和有暴力倾向的变态同床共枕。
一人一猫各怀鬼胎,走到家门口,突然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
是个男人,脚边放着行李箱,禅小猫眼生,裴绪一愣。
男人转过身,他有点腼腆,未语先笑,笑得害羞。
“绪哥,我可以借住一晚吗?”
裴绪看着他,沉默许久,才道:
“你怎么来了。”
禅小猫耳朵立起来,他本能地感觉到裴绪的情绪——礼貌中透着三分凉薄,凉薄里藏着冷淡,冷淡下是暗流涌动的关切,关切却不知从何说起,还有几分余情未了的惆怅。
天啊,少爷的心思太复杂,幸好禅小猫看过很多苦情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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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麻烦你的,但现在,只有你能理解我了。”
男人拎着行李箱,期盼地盯着裴绪。
哦买噶,这是怎样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让天地都黯然失色,让男人春心荡漾。
禅小猫慢慢立起尾巴,爪子收紧,心里突然有些不快。
尤其是当他低头,瞥到行李箱上的贴纸:
红色的 mysterious 标志,一面红色国旗,一个加菲猫猫头。
禅小猫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