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茗从下铺探头:“你不是没法说出口吗?”
小女孩想起来确实是这样,一时语塞,气鼓鼓转身拿后脑勺对着班茗,自己玩起了洋娃娃。
班茗长话短说:“就是这个女孩和爸爸从始发站上的车,中途被爸爸掐死在了行李车厢,洋娃娃在她挣扎的时候被扯掉了一个辫子。”
“如果这个本和波塞冬的本一样也是用疫情为主体的话,那么很可能小女孩腐烂的尸体就是源头。”
邱童舟皱眉:“如果是这样,最好的方法就是封锁行李车厢。”
小女孩在上铺不屑地哼了一声。
班茗抓住了她的情绪,推测道:“也许是她的尸体已经因为什么原因消失了,所以我们并没有充足的证据去封锁行李车厢。”
小女孩没有再出声,估计差不多是这样。
“不管怎么样,我先去一趟行李车厢,把那个辫子拿出去。”邱童舟又起身穿上鞋,套上了手套。
班茗也是这个想法,目送邱童舟出了车厢。
邱童舟没一会儿就回来了,他先是关上了拉门,方才开口:“辫子已经不在了,不知道被谁拿走扔掉了。”
小女孩反应最大,她一个打挺从床上蹦起来,满脸不可置信:“什么!竟然又晚了吗!这回又是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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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是谁?
——真实的空间和虚假的列车——
班茗直起身子问小女孩:“你怎么反应这么大?难道接触到辫子的人就会被病毒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