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见时茗这副样子,徐令时极力的忍着不笑。

画展离他们住的酒店不远,而且现在时间还早,所以他们就选择了走路过去。

到的时候画展门还没开,但是外面已经有很多人在等着了。

“这画家这么受欢迎啊?”徐令时看到这个场景,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提到这位画家,时茗话就开始多了,从画家的辛酸史说到现在的声名显赫。

九点钟,画展准时开了门,五分钟后开始验票。

画展现场其实是从一周前就开始布置了,这会儿里面就是完美的布置好的。

“还挺不错,这里面的陈设还挺好。”徐令时很喜欢里面的布置,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再说一遍。

时茗在他旁边听得有些烦了然后出声说道:“哎哟,徐老板,我让你来是看画的,你在这给我说这些,你礼貌吗?”

闻言,徐令时这才闭了嘴,但是那之前还不死心的狡辩了一句,“我看了画的。”

时茗觉得好笑,“那你来给我说说,你在这幅画里面看到了什么?”

听到时茗突如其来的提问,徐令时短时间的愣了以下,然后就开始要胡编乱造了。

“行了吧你,徐老板,消停点啊。”时茗及时喊了停。

他走到自己刚刚说的那幅画面前,像是在和徐令时说话,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最喜欢这幅画,这也是Nazar目前唯一一幅色彩这么鲜明的画,也是他,让我在很难熬的日子里走过来的。”

时茗说的这幅画是画的一片向日葵,花丛中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儿,身上却满是鲜血,女孩儿的脸上带着一抹微笑。

所以时茗给这幅画的定义是“向死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