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rien这才正常了,“你没叫你老板和同事们一起过来庆祝一下吗?”
“我三十一岁了,庆祝什么?庆祝我迈入中年吗?”时茗白了Adrien一眼。
Adrien才收敛了些,把蛋糕和自己买的一些菜放进餐厅的餐桌。
“唉,我听说之前那件事儿了,你没事儿吧?”Adrien说的是之前张易用他的作品,去参加后年的时装周这件事。
时茗没接话,但是摇了头,以示自己在听他说话。
“不是,我说,这么重要的事,你就这么放过他了?”Adrien听说这件事的时候,还以为时茗会起诉那个人,但是又看见时茗什么都没做,气得不得了。
时茗转头看着Adrien,轻轻启唇,“不然呢?他家里也不容易,我告了他,然后他赔偿我巨额赔偿金,他跌落谷底,身无分文。我不想这样,我不想因为钱而逼迫别人。”
Adrien不懂他这个朋友在想什么,但是他还是觉得不平,“但是你的作品是你花费好多年心血的啊。就这么白费了。”
说到这里,时茗心下不由想,“是啊,那是他花了十年才设计好的心血,这么拱手让人,还真是让人不爽。”
见时茗没回,Adrien也不好再说其他。
正在Adrien在想其他话题的时候,门铃响了。
Adrien看了时茗一眼,时茗起身开门去了。
“你怎么来了?”时茗看着徐令时提着新鲜蔬菜站在门外,有些惊讶。
徐令时自觉的进屋,换了拖鞋,一边回答,一边走进厨房将东西放好。
“我想着你这几天应该没出门,就来给你再添置些。”
时茗走到沙发边,看了坐在沙发上的Adrien一眼,还没说话,徐令时就出来了。
徐令时和Adrien面面相觑,一个肤白黑发黑眼睛的黄种人,和一个肤白金发蓝眼睛的白种人四目相对,这场面怎么看怎么奇怪。
“那个,我介绍一下吧。”时茗及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