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行。”郑青笑了一下,把手抽回来,开玩笑似的教育:“下回多大的事也还是别在开车的时候处理了。”
鹤连祠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当着郑青的面,直接把手机关了机。
“不处理了。”
他说:“老板,先别去你家了。最近的医院在哪儿?我们先去看看。”
去医院前鹤连祠下车看了一圈,郑青的车车头凹下去了一块儿,被撞的农用机倒结实,一点问题没有。
这也省了和主人协商的麻烦,鹤连祠上车,根据郑青报出的地址直接跟着导航开车到了镇上。
他们本来已经进村了,现在成了路过,村里和镇上隔了十来分钟车程。
郑青难得回来一次肯定不是光玩的,有事要办。鹤连祠问他会不会耽误。
郑青看着他紧皱的眉头,低头扫了一眼时间,才认真地回答说:“没有,还早呢。什么时候办都行。”
鹤连祠浓黑的眉毛微微松开点儿,郑青摸了摸他的眉尾,笑着说真的没事。
鹤连祠没说话,只是又看了看他的手腕,已经发紫了。
到了医院,鹤连祠挂号刷卡,送郑青进诊室,又去拍片。最后诊断为轻微骨裂,给严严实实包了一层纱布。
出来后鹤连祠一只手拎着药袋一只手扶着郑青,那姿态跟对待重症病患似的。
郑青坐回车里还笑他:“我是手伤了,你扶着我走路干什么?”
鹤连祠打火的动作顿了顿:“……没缓过来,很少有人为我受伤。”
闻言,郑青的表情也收了些,淡淡地微笑:“平常都是你保护别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