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学安的手臂颓唐地垂下,定位器随之落到了地毯上。他无声,不回答鹤连祠的话,整个人似乎顷刻进行了自我封闭,直勾勾地盯着地面。
鹤连祠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行把他的脸抬了起来,又问了一遍。
“什么时候?”
林学安抗拒地动了动,很轻微,发觉无法挣开后就逃避性地闭上了眼。
“……周三晚上。”他微不可闻地说。
唐朝这周一来找鹤连祠,当天鹤连祠拉着林学安公开,拒了唐朝。周三晚上他和林学安第一次上床,现在周六,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六天。
“行。”鹤连祠点点头:“原来你当时非要和我做就图这个。”
他松了手,闻言满脸逃避的林学安却猛地睁开眼睛,着急地攥住了他的手腕。
“不是……”他苍白地辩解:“没有,我不是只为了……”
鹤连祠定定的看着他,最终抽出了自己的手。
林学安掌心一空,似乎连心也空了,表情一下子变得空白。
他料想自己和鹤连祠已经结束,对方马上就会走。唐朝说中了,他们果然撑不过一周。
但酒店里没响起脚步声,鹤连祠伸手在他肩上一推,林学安就往后倒在了床上。
他没反应过来,只随着视野变换怔愣地看着天花板。
直到鹤连祠从兜里掏出东西,把他双手拷在了床柱上,他的眼睛才动了动。
……分手炮吗?他失神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