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通马桶的时候没注意,几滴浑浊的液体滴在了鞋面上,差点没让他崩溃而亡。
胖子当时还说,擦掉就行了。
封舒文内心悲恸:你懂什么!?鞋是无辜的!
胖子:“你上卫生间,鞋底搞不好也会踩到尿。”
封舒文:“!!!”
于是来育仁找封锐前,这位弟弟老老实实回家换鞋换衣服。
此刻餐厅里,胖子倒着茶水,笑对封锐道:“你是不知道,你弟早上还偷偷在衬衫袖子里戴了你的表,七十万那块。你前脚一下车,他后脚就亮出来了。”
通马桶的时候别说表,袖子都得捞上去,等通完厕所洗完手,又被老教授拉住弹琴。
胖子憋着笑:“老头儿今天崩溃死了,一直不敢相信他教了这么久,他的‘关门弟子’屁也弹不出来,一朝回到解放前。坐下来没三分钟就直接轰我们走了。”
封舒文深深地困惑:“我们家这房东做的,门槛是不是太高了?”
要是遇到练体操的租户,是不是收房租的时候还要给他在门口先耍一套托马斯回旋?
胖子笑:“别说,你哥之前在郊区承包了一块地,转租给了做高尔夫球场的,每季度收租的那天,你哥还真去打一天球。”
封舒文无语地往椅背一靠,抬手拍额。
这之后很快上菜,封舒文一个早上跑那么多地方,早饿了,拿上筷子就开吃,封锐和胖子边吃边聊。
胖子:“你今早怎么样?”
封锐:“还行。”
同一家店,靠窗的一桌坐了霍凌然一行人。
霍凌然的位子,只要抬抬眼,就能看到刚好没被屏风挡住的“封锐”的背影。
霍凌然默默看过去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