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澜心今天的郁闷肉眼可见,原因也不在其他地方。
“我这家店可能最多再开两个月。”
“我输了。”
店开不下去何其正常,封锐手里有无数商铺、写字楼不动产,租户们来来去去,换了一茬又一茬,实体生意有多难做,他比任何人都明白。
但这句输了?
姜澜心:“我弟,他也开了家咖啡店,我们初期得到的资金支持是一样的,时间也差不多,就比后面谁生意好。”
“我本来以为这次是家里考验我们两个谁更有经商、做实体、各方面协调的能力。”
“结果他根本没自己开店,他拿钱入股了一家早就开出来的咖啡店,把那家的咖啡店旺季的营业额全部算他自己头上,还填钱进去做优惠券,吸引客流。”
“我爸觉得他这脑子太是个做生意的料了,又给了他两百万。”
“还让我别开店了,收收心,学业搞搞好刷个好文凭就行了,说我不行,不是这块料,折腾不过姜遇。”
姜澜心明显是在倾诉,越说情绪越差,眼眶都红了。
但只红了片刻,又恢复了冷傲。
“操他妈的‘我不行’。”
封锐好笑,这个操他妈的他,也不知道是指她弟,还是指那位说她不行的亲爹。
不过要说贴钱引流,这套路……
封锐想到他某栋写字楼里同样这么干过的某老板。
最后赔得底裤不剩,直接破产了。
封锐明白姜澜心在气什么:她弟的做法,其实是未必可行的,真要比,最后谁的咖啡店能长久的活下去还未可知。
但姜澜心的父亲就是早早下了定论,觉得踏实开店的女儿脑子不够灵活,觉得又是入股、又是贴钱引流的儿子有一个合格的商业头脑。
真是如此?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