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醒的状态,姜管家松了口气,说,“我这就让医生过来。”
他拿出手机给家庭医生打电话,下楼去给李鹤安汇报情况。
翁多动了动腿,脚踝处的疼痛让他闭了闭眼,已经喊不出声了,还能感觉到痛,这挺好,他还活着。
以为自己要死了,这些天的煎熬让他以为自己活不过发·情结束,还好,靠自己的意志力坚持住了。
他撑着双手想起来,几天没有吃饭喝水,他浑身无力,趴在地上动弹不了。
头很晕,后脖颈处在一阵一阵地疼着,这种疼比发·情时恨不得撕裂的身体要好受许多。
他摸着床板坐了起来,双腿的禁锢让他又栽倒在地上。
为了不让自己在失去理智时冲出去找李鹤安,翁多扯下自己的睡衣将他的双腿捆在一起缠绕在床腿上。
这回趴下他没能成功再起来。
实在是起不来了,他很困很累,想起自己的房门还没有解锁,等会医生来了进不来。
他要去开锁。
想是这么想着,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算了,姜管家一定有备用钥匙。
翁多闭上眼睛,身体蜷缩在一起。
他知道李鹤安标记了周袁,他见过,在周袁的后脖颈上,那整齐的咬印。
大一上学期的十月底,翁多看见了校园网里有人发了一则帖子,【经管学院院草李鹤安求婚大美人周袁,有图有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