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管家看了眼楼梯下面的摆钟,时间不算晚,他点了点头,“行。”
翁多笑了,“谢谢,真的谢谢。”
杨管家走下楼,翁多扶着扶手也站起身跟在身后,还不算太差,能喝上杨管家炖的梨汤,就当是弥补了今天的缺憾吧。
“杨管家!”还没走下楼,身后有佣人急迫地喊着,“大少爷的苆药呢!”
杨管家转身上楼,速度快到带起一阵风,翁多抓紧了扶手没让自己因为这阵风倒下。
他站着等着。
翁瑞康发病了,翁瑞康的病不像李鹤安是心理病,翁瑞康发病不小心就能死,翁多能理解的。
站着等着有些累,他又改成坐着,尽管看不见,他也能知道上面定是一团乱。
爸爸和父亲大概又急又心疼。
翁多双手交叉握拳,闭着眼睛。
翁瑞康,今天是我生日,你不要在今天有事,否则,我永远都会恨你,你最好给我活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管家和几个佣人下了楼,每个人都很疲惫,但是表情是正常的,翁多舒出一口气。
“今天累了,”杨管家走到翁多身边,说,“梨汤改天再煮。”
翁多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缓了一会儿后他站起身,“那就算了吧。”
那便算了吧,他本来就不喜欢甜的,只是今天格外地矫情罢了。
他慢慢地往外走,姿势怪异,他穿的很少,睡衣外面套着一件羽绒服,杨管家微微觑眉,但是刚刚经历的一场求救让他无暇去管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