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称呼喊出来,不仅周袁愣了愣,李鹤安同样也是,他们在一起后,李鹤安就从没有连名带姓地喊过他。
周袁转过头,“你说。”
“你…认识翁多吗?”李鹤安问。
周袁想了想,遂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翁多的。”
看来两人还真的认识,李鹤安在看见翁多偷拿了照片后,曾怀疑过翁多是不是编造他和周袁认识来故意接近他。
李鹤安不愿意和周袁说太多,他跟周袁,已经没什么好聊的,李鹤安收回眼神,周袁却说道,“上大学的时候他就喜欢你。”
“你说什么?”李鹤安微微一愣。
“他三番五次地跑到宿舍挑衅我,我告诉他你不会喜欢他这样的,他气的想动手打我,”周袁顿了顿,“总之,是个鲁莽、幼稚、嫉妒心很重的人。”
李鹤安斜着眼轻轻扫了他一下,不悦的意思呼之欲出,周袁识趣地没再说下去。
李鹤安关上车窗,说,“走。”
章成发动车子,“少爷我们去哪儿?”
后视镜里周袁的身影越来越小,李鹤安体内因为标记过而感知的信息素也越来越淡,曾经舍不得让它流失,如今李鹤安只觉得恶心。
“回国。”李鹤安说,“你们也不用再继续跟着,撤掉那些人,都回国。”
章成点点头,“是。”
曹严拉开窗帘,让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给墙角的加湿器换了水,坐在了床边。
翁多还陷在昏迷中戴着呼吸机,手术是成功的,就是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什么术后并发症或者后遗症,一切还得要他醒过来。
阳光洒在翁多脸上,让他看上去苍白透明,长长的睫毛阖起在脸上映出根根分明的倒影,曹严伸手拨弄了一下他的额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