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多。”李鹤安站在翁多两米远的距离,上上下下地看着他,表情震惊。
翁多知道自己现在很不好看,早上刷牙他照了镜子,面色苍白,因为受伤,体重掉了一些,脸上挂不住肉,看起来很憔悴沧桑。
翁多不想看见李鹤安,他没有停下脚步,绕过李鹤安想要穿过树林。
李鹤安抓住他的胳膊,翁多顿住,他不敢去挣扎,会扯到伤口。
李鹤安转过头看向他的后脖颈,那里贴着纱布,有着很浓的药味儿。
“你…”李鹤安眉头紧锁,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真的割了腺体?”
翁多伸出另一只手推了推李鹤安,李鹤安反倒攥的更紧,翁多不舒服地皱着眉头。
“为什么…”李鹤安说,“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他声音发紧,看着翁多,“我对不起你,我做了过分的事,你可以惩罚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自己。”
翁多握拳头捶打着李鹤安。
放开!疼。
“放开他!”树林另一头响起翁多的心声,翁多猛地抬眼看过去,曹严小跑着赶了过来。
翁多对曹严挥着手,快来救救他。
曹严跑过来,拽开了李鹤安,将他们分开,翁多赶紧缩在曹严身后,攥着他的白大褂。
“你别碰他,”曹严语气不悦,“他的伤口还在恢复。”
李鹤安盯着他身后的翁多,翁多躲在曹严身后不看他,“翁多,我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