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陈淮的身份,虽然从头到尾也说不上两句话,可到底还是在祁县这些大佬面前露了脸,且大家看在陆昀的面子上,态度也都客客气气的。
而他之所以喝了这么多,全都是这些祁县大佬带着来长见识的年轻人给灌的,其中有不少人都是已经考中了秀才,今年打算下场参加乡试的,约着这几个月没事大家多聚在一起交流交流,这样的酒不喝还真不行。
“家里怎么样?族长可跟你提了匾额的事情?”
说完在县城的事情,陈淮又问起来家里的事。
这家里是他媳妇当家,他自然是不担心的,也不过随口一问。
沈惊春便将昨晚的事又说了一遍,陈淮听完便道:“这么做是再好不过了,张承恩也是寒门出生,连他这样的人都想着扶持家族,更不要说是你我,何况我们以后有了孩子,有家族做后盾,对孩子也好。”
沈惊春一听孩子两个字,脸色就不受控制的开始变红了。
这具身体的生日是七月初七,现在已经四月,再过三个月就是她的生日,也就是说年满十七周岁,虚岁十八了,按照京城那边的嫁女儿的规矩,也是能圆房的了。
这种事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沈惊春平日里再怎么淡定自若,真到了那时候也难免紧张。
一抬头,正对上陈淮清亮的双眼,深深吸了口气,才勉强稳住心神,只说要去厨房看看午饭好了没有,就借口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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