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沉浸在自己即将挽救男神的事业生涯的辉煌战果里的杨乔婉抬头：“嗯？”

“你想啊，你既挽救了你男神的职业生涯，”陆羽歆伸出第二根手指，“又成为了你男神赞助商的女儿，以后岂不是有了近距离见你男神的机会了？”

杨乔婉又是一嗓子：“一激动差点把这好事儿给忘了！你先回家吧，我得现在就去公司找我爸，咱俩下次再约！”

看见自己闺蜜风风火火冲出去的样子，又看了看邻桌望过来的眼神，陆羽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慢斯条理地继续喝着自己没喝完的咖啡。

反正等会儿她得付钱，这咖啡不喝完多浪费？

室内。

“楚杭，最近有几家不错的俱乐部来问你的合同了，老板说让你自己挑。”教练霍磊光把手里的几份资料放在桌上，“之前你带病参赛肯定伤了元气，最近你在家好好休息就行了，反正咱们接下来也没比赛了……”说到最后，霍磊光自嘲地笑笑。

“知道了。”楚杭靠着沙发抽着烟，“正好没人管我抽烟了。”

“你还是少抽。”霍磊光说，“虽然过不久我可能就不是你的教练了，但起码现在你还是归着我管的。”

“知道。”楚杭叼着烟含含糊糊地回答。

霍磊光也知道平时有训练时楚杭是不会抽这么多烟的。说起来，他看好的楚杭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这个男孩子可以说是相当的有毅力。一旦常规赛开始，就算再想抽很真就没见他打过火。

想到刚刚结束的那个赛季，这还真是他楚杭打职业比赛以来最差的一个成绩。霍磊光看见楚杭不怎么好看的眼神，想了想又开口安慰道：“看看那几张合同，不乏国内豪门队伍，你要是真过去了，躺着打都比这两年的成绩好。”

“再说吧。”楚杭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有往那堆资料上扫过。

“人有时候只能跟着大环境走。”霍磊光知道楚杭心里那些追求和想法，如果不是他那点执着到近似于精神洁癖的追求，也不会让他在这支乌烟瘴气的队伍里待这么久。霍磊光承认他也希望能看到楚杭的愿望实现，可是现实就是现实，你不得不承认。

“这还没彻底散了你瞎操什么心呢。”楚杭这支烟抽尽，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等真散了再说。”

霍磊光知道自己说的话面前这小子十有八九是听不进去的，只好点了点头：“那你就先休息吧，有事儿随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