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每年的军校名额和进修名额有多难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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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卫生所,号过脉,医生给每包药又添了两种3个药片。
从卫生所出来,没走多远,好巧不巧地又遇到了过来的方晴和赵丛楠。
“丛楠不小心滑倒,摔到腿了,”方晴道,“我带她去卫生所看看。”
这回,宋逾连停都没停,冲两人微一颔首,自行车就从两人身边穿过去了。
方晴张了张嘴,想说借自行车一用呢,转眼人就骑远了。
李蔓环着宋逾的腰,隔着衣服挠了挠他的腹部:“诶,宋同志,我发现你怎么有点不待见人家呢?”
宋逾一把攥住她的手,低哑道:“别闹!”
“怕痒啊,”李蔓咯咯笑道,“行行,我不挠你。”
便是如此说,接下来的路,宋逾也没再松开她的手,直到快到家门口了,路上的行人多了起来,才放开。
有人呢,李蔓也不好意思在抱他了,乖乖地坐好,双手放在身侧,抓紧了身下的铁杆,感受着风吹过溪水扑来的凉气。
偶有一两朵芭蕉花拱成弧形地垂到眼前,李蔓伸手摸了下,笑道:“昨天凉拌的芭蕉花挺好吃的,等会儿我再摘一个,跟腊肉一块儿炒了,晚上加餐。哦,忘了,你要去隔壁吃饭。”
李蔓拉了拉他的衣服,小声道:“少吃点,我给你留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