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清上一世可是当了许久的后宫之主,招徕笼络人的话,自然是信手拈来。
这些话,宋子甫听了心里熨帖得很。
自然也对这个刚回到府中的女儿心中又怜爱了几分。
他膝下儿女众多,但是如同宋清清这般贴心的,便是没有几个。
宋子甫一时有些感慨,按理说,清清一直流落在外,关系会跟他这个爹疏远一些,不会那么亲近。
但如今看来,便是一直在府中他看着长大的书乔,也没有清清这般对他亲近。
宋子甫眼中的满意,宋清清自然是收在眼底的,她眼底闪过一抹冷笑,可面上,却是带着柔柔的笑容:“爹爹,听闻爹爹喜好收藏一些稀奇贵重的东西,前些日子四皇子殿下送给女儿的礼中刚巧有一个耀洲窑牡丹萱草纹瓶极为罕有,我前几日便想着将这罕有之物送给爹爹,可爹爹一直早出晚归,便一直没有机会送出。”
听到耀洲窑牡丹萱草纹瓶时,饶是作为丞相的宋子甫,都面露震惊之色。
据说这耀洲窑牡丹萱草纹瓶,极为珍稀罕有,旁人便是见一面都难。
可四皇子居然将这耀洲窑牡丹萱草纹瓶赠送给宋清清,可见宋清清在四皇子心中的地位。
四皇子对宋清清如此看重,宋子甫倒是觉得,宋清清日后是一个有大造化的。
如今,太子温和,但无太大魄力,也没有半点争夺皇位的心思,整日都是诗书礼仪,不问朝事。
反倒是四皇子,聪颖过人。
这日后的皇位落在谁的手中,尤未可知。
也是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的,宋子甫眼中的震惊只不过是一闪而逝,很快,他便沉稳着声音道:“清清,此物珍稀罕有,既然是四皇子赠予你的,那你便好生收着,留作他日出嫁的嫁妆,日后到夫家,也有底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