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意心情原本还很好的，但是看到这个女人之后就不太好了，连着司蕴寒都不是很想搭理。

第二天。

言意也给律所点了一波下午茶，并且是用司蕴寒给的卡付的钱，下午茶送到律所的时候，何勘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这是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就是请你们喝个下午茶，你们司律请的。”

言意的语气有些别扭。

何勘多少听出点东西来，笑着问道：“你该不会是看到别人送下午茶，所以你也学着送一送，想讨好我们这些人帮你看着老寒吧？”

“你就是想象力太丰富了，他有什么好看着的。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看也看不住。”

“哟，还挺大度。”

言意觉得自己就是假大度，她分明就是在担心在别扭，但是还要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过了半个小时。

司蕴寒从外面进来，看到下午茶，他问道：“这次又是谁送的？”

何勘笑着说：“小孩送的。”

司蕴寒不解，回到办公室里，看到手机里突然多了一条短信，支付提醒。

想到是言意买的，他也出去拿了一杯饮料。

办公室里的人面面相觑。

“司律这是怎么了？以前从来不喝这些东西的呀？”

“因为这次不是别人送的，是女朋友送的。”

“懂了。”

*

为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客户，言意别扭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