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一,你刚刚真的在屋顶上?”待看清楚是司一后,她上前两步,疑惑地说。
“嗯。”司一淡淡应了声。
“今晚那曲声没再响起了,难道那人终于觉得没趣了,走了?”温秾秾又道。
“今夜后山上,有皇鸣寺的弟子守着,那人恐怕察觉了,故而没有再来。”司一解释了一句。
温秾秾惊讶,“是你安排的?”
“是玄清大师。”司一淡淡道,“很晚了,去睡吧。”
温秾秾点点头,“知道,你也要早点去睡。”
司一没再搭理她,纵身跃上了屋顶。
温秾秾看得很是羡慕。
什么时候,她也能练得这样的轻功啊?
她叹了口气,回了屋中睡觉。
翌日,摄政王府。
顾临朝刚下朝,陈管家便送进来一封信,乐呵呵地说:“王爷,您看看,这是谁给您寄来的信?”
顾临朝接过,原以为是一些朝政上的信件,结果一打开,才发现是温秾秾寄来的。
他顿了下,长指摩挲着信笺。
今日是秾秾去皇鸣寺的第四日,说起来,他已经有三天没看到她了。
原以为她才去几日,不日便会回来,并没有什么影响。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见不到她的这几日,他觉得很是不习惯。
他竟生了放下政务,去皇鸣寺找她的冲动。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竟已影响他至此。
他揉了揉眉心,微微苦笑。
还没有退下去的陈管家,这时见王爷在打开信后,脸上神情明显不一样,不禁会心地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