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顾已收拾完的时候迟焰已经不在衣帽间了,顾已去了客厅,迟焰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或许是夜色的关系,看着难免有些落寞,顾已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迈步走过去。
迟焰最近几天的状态都很好,他们相处的也很好,有了奶奶和楚以七这个活宝,他一整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笑的,但顾已知道,他还是睡的不太好,虽然已经不会被噩梦惊醒了,却还是睡的不踏实,不知道是凡事需要时间,还是说,有别的心事。
如果睡前有一场精疲力竭的运动的话,迟焰倒是能一觉到天亮。
但爱,不能一直做。
就算可以,那也是镇痛剂并不能根除。
下雪了。迟焰看着窗外说。
顾已在他身边站着,和他一起看着窗外,应了一声:快过年了。
是啊,再有一个月就过年了,时间过的可真快。
两个人径自安静了一会儿,顾已问他:南合城下过雪吗?
迟焰摇摇头:没有,奶奶说有过,但我在那边呆了6年也没见过,可能运气不太好。
想出去走走吗?顾已问他。
迟焰回头看一眼顾已,笑着说:
不了吧?比起出去走走,我更想和你去床上滚滚。
昨天晚上两人才刚做过,顾已不想太频繁,怕他难受,可想到有四天的时间见不着碰不到,还是被迟焰的这句话勾起了点心思:
想?
嗯。迟焰凑近他的耳朵:特别想。
到底还是放纵了,早该知道的,在迟焰的身上顾已就不可能有什么克制可言。
一场极致的,热烈的运动直接导致了迟焰第二天没能起来,顾已走的时候他还迷迷糊糊的,等他彻底清醒的时候,家里早就没人了,迟焰没什么表情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等彻底清醒了之后摸过手机给程虎打了个电话:
虎哥,有时间见个面吗?
迟焰前两天跟顾已说过,等合适的时候,我把之前的事情说给你听。
这话是认真的,如果顾已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的话,迟焰觉得没有人比他说更合适,可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候呢?
在迟焰这里,是吴卓不能随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