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搭理我?
丛孺翻出他放在贺松彧的蛋白棒,他每辆车里都定期放的有零食,很大部分都是渺渺要吃的,车上还有公仔,一点也不贺松彧范儿。直到丛孺要去剥第三根蛋白棒时,贺松彧才出声,别吃了。再吃晚饭该吃不下了。
丛孺哟呵一声,跟遇到什么喜事一样,人是他惹生气的,现在他怪人家不搭理了,搭理以后他一下就精神了,不当哑巴了啊,我还以为你要跟我一年都不说话呢。别那么小气啊贺松彧,你多大了,肚量怎么比渺渺还小。
手里的蛋白棒被人拿走了,丛孺也没生气,他抱怨,管的真多。脸上的笑不减分毫。
不就是没跟他说喜不喜欢吗,还能记这么久。
丛孺恶劣的拿捏着枕边人的心思,就是不想轻易让他如愿,他老神在在的打开车窗,让风透进来。他逗他,贺松彧,你知道小孩才说喜欢,大人该说什么吗。
贺松彧:什么。
丛孺知道他上钩了,一双笑眼的促狭和勾引之意满满,大人都说草,请你来操我。贺松彧:丛孺还是没说喜不喜欢,爱不爱。
贺松彧的失落像天幕上逐渐殆尽的霞光。
却不妨碍他们晚上凶猛的做鑀,丛孺站在床边上,腰整幅压在被子上手攥成了拳头,腿张的很开很卖力。一阵时间过去后,丛孺满头大汗的扭头,看贺松彧从盒子里重新倒出几个套来,就在的手边,贺松彧把原来的积蓄了不少东西的套丢进垃圾桶里,动作熟稔的换上新的。
丛孺揉了把腰,觉得年纪确实大了,不如年轻以前了,送完渺渺去上学,他得抽空去按摩,办个至尊威挨劈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