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彧:听话。
丛孺:
他呼吸有些急,只要欲盖弥彰的把目光投向天花板,手搭在额头上,装作眼不见为净的样子,随便你。
贺松彧没说话,他动作是慢的,也不熟练,细心中透着小心谨慎的笨拙。
丛孺内心平静下来后,忽然就扭过头看他,问:我脚臭吗。
贺松彧余光扫过他红红的耳朵,掂了掂他的右脚,很变态的说了句,香的。没有脚气。
丛孺想说的话又像说不出来一样,他有种自己常年跳舞的脚真的不丑,在贺松彧那里宛如珍品般被他仔细照顾。
你不会是有恋脚癖吧。
贺松彧冷冷看了他一眼,行吧,就是纯粹变态而已。
丛孺看着看着也就对这一幕习惯了,他信自己的脚没有脚臭,因为他个人洗澡的习惯很好,像耳后根、脚趾缝脚趾甲缝这些地方都会耐心的清晰干净。
既然贺松彧愿意给他修脚,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忽略心中的异样感,纯粹当他是个修脚师傅好了。
丛孺这么一想,自己把自己给逗乐了,他轻笑出声,躺在床上,更换过的洁白被褥圈在他腰间,像个无拘无束的大孩子。都说人一夜之后,睡醒的样子不会多好看,但也有特例,胜在对方生来就标致俊秀的眉眼,保养得宜的皮肤,实实在在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