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的很清楚,想离开广州,去到离余知意更近一点的地方,想过另一种生活,不是现在,但至少得有个规划,有一点很明确,他的未来规划里有余知意,现在一切都没说开没说明白就是因为什么都没规划好,不能给余知意任何承诺。他今天特意找同事打听了,漳州市有他们的办事处,没人愿意外派,常年招聘,等手上的项目做完,他会向领导申请调往漳州办事处,办事处离余知意很近,骑电动车半个小时。
在家整理了一天,该洗的洗该扔的扔了,陆景年把那个从铜陵镇带回的海螺放在床头柜上,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
余知意刷到时谭玮已经先评论了一排问号和感叹号,余知意脸一红假装什么都不懂的在那排“??????!!!!!!”下面回复了一个笑脸。
郁梨在谭玮下面继续评论:“最讨厌有话不好好说一堆问号的。”
然后又另外回复一条“这个海螺真大啊,年哥是在这边带回去的吗?哪买的?”
陆景年在半小时后回郁梨:“问你余哥。”
余知意看到评论时脸上才褪下去的绯红又从耳朵爬了上来。
睡前余知意问陆景年要不要视频,陆景年收到信息后直接拨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镜头或灯光的原因,才两天没见他觉得余知意清减了不少。
“没好好吃饭?”
余知意把家里所有灯都打开了,说:“吃了,哪能不吃饭。”
“嗯。”想说你好像瘦了,又说不出口,打字可能好一些,可又想见他。
“年哥,看看你家。”
陆景年切换后摄像头拿起手机绕家里一圈给他看,看到客卧关着的门时说:“我哥在休息,他这几天住我这里。”
“你家挺干净的,就是少了花花草草,你那么大的阳台居然什么都没养,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