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皱了皱又松开,她记得司睿诚不喜欢看她蹙眉。
“锦愉……”司睿诚又在昏睡中呼唤她的名字。
她走到床边,紧紧握住司睿诚的手,贴在脸颊上:“你快点醒过来吧,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她也抬手,对着司睿诚皱紧的眉头揉了揉。
……
司睿诚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外面太阳正烈,透过窗户照在他脸上,晒得他皮肤痒痒的。
烧退了,但他仍感觉浑身无力,喉咙嘶哑疼痛,发不出声音,两条腿更是像灌了铅一样,抬都抬不起来。
“锦愉,”他还惦记着昏迷之前的事,顾不上身体的不适,撑起上半身,到处寻找白锦愉的身影。
那时候白锦愉挣脱开他躲进了浴室里,他想要叫她出来,却发觉身体很不舒服,只好先打电话叫郁松过来给他处理伤口,没想到他往床上一躺,就昏睡过去。
他睡了多久?
看到床头柜上的药品和他身上换过的衣服,想必是郁松来过了,但他又发现了床上的名片,郁松留下一张名片是什么意思?
这不可能是给他的,应该是给白锦愉的。
郁松,你胆子还挺肥啊。
司睿诚将那张名片握在手里揉碎,丢进了垃圾桶。
手机不知道哪去了,但看外面的日头,估计得是中午了吧。
费劲的起了床,他走到阳台上,望了一眼操场。
训练结束了,操场上没什么人溜达,食堂那边人影不少,看来他没有算错时间。
再看院门,门反锁着,白锦愉的箱子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