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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止手里握着一把匕首,颜轻见了忙摸了摸身上,见鬼了,那把匕首是什么时候丢的?

越止将匕首插回鞘中,一身粗布麻衣脏的几乎看不出颜色。

“越止来此只是想问公子,公子如今是否已得偿所愿?”

他抬头,散乱的头发虽然遮着他的眼睛,可颜轻却隐约察觉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他倒了一杯茶水,走过去,越止见他过来立刻向后一退,模样倒和初见他时一模一样,只是没那么怕他而已。

颜轻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便说:“越止,坐下再说。”

越止压着嗓子,只说:“越止不敢坐。”

“为什么?”

“越止听说有贵人愿意为公子赎身,所以这次来只是想知道公子是否已得偿所愿……”

颜轻看着他的模样摇了摇头,转身从包袱里寻出一套衣服,又转过身说:“越止,我过的很好,倒是你,你如今自由了也该换一身衣服,我这里有一套倒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身形。”

“不用了……”

越止看上去并无自由的欣喜,这时有人急匆匆的敲门,越止转身开了门正是刚分别不久的凤夕晨。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也是此时颜轻才又想起来,哪里需要他做什么,越止在原着中本就是凤夕晨的人,即便他不赎身也会有凤夕晨来救他。

颜轻主动招呼着:“姑娘好久不见。”

凤夕晨见了颜轻倒是有些惊喜:“哟,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