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着越止原是喜欢颜轻的,于是也不想刺激他便摆了摆手没说话,然而越止只看着她面颊通红又欲言又止的模样便已经猜出几分。
他翻过身身上的伤便因他的动作又引的一阵儿疼:“我记得姐姐方才是听小二说客栈开了贵人才急咧咧的跑出去,怎么,那贵人你认识?”
凤夕晨只敷衍着说:“嗯,认识认识那人是我一闺中好友的友人。”
越止一挑眉,却道:“可姐姐这模样不像见友人,倒像见……”
他话没说完凤夕晨只上前轻轻敲他的头打断了他的话:“小越止你可不能乱说,我哪里来的情人。”
“那姐姐为何脸红成这样?”
“只是看了些别的,哎呀,反正那秦公子只是我的友人,不许胡说!”
越止听着着话,又知她是故意隐瞒,心中知道她的用意也不再多问:“好了好了,不胡说,是越止嘴碎姐姐不开心的话来打越止越止两下可好?”
“你伤成这个鬼样子,我还打你干什么。”
凤夕晨说着,又嘱咐了几句好好养伤之类的话,然后才出了门回自己住处,送水的小二来时只见着越止一人皱着眉头便多问了句方才的姑娘。
“她出去了。”
越止说罢,又叫住小二问:“请问这客栈内是否有位秦公子?”
“您说的可是秦淮衣公子?”
越止倒没听过什么秦淮衣,不过听小二这么说大概也是他了。
“他确实住在小店不过刚才已经走了,听说是去永王府了,这位小公子找他可是和别的客官一样也是要寻铸剑之术?”
越止笑了笑不置可否,又自怀里取了几文钱交给小二将他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