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越止因他的话愣了愣,一抬头分明看着颜轻然而眼神落在他微启的唇上面色又是一热。
颜轻的手在他眼前扫了扫,见人不理会索性上了手掐着脸:“小越止!”
“哈?!”
他火烧屁股似的弹起来:“公子何事?”
“没……”
方才突发奇想想着让越止来他这处,只是突然又想起来这到底还是王府,不可能什么都依着自己想的。
花红在外敲了敲,越止开了门就退了出去,花红往日并不会主动干涉他,看来是那礼塬来了。
他想了想还是坐正了,此时人踏着残阳入屋颜轻规规矩矩的行礼,他看着礼塬鞋尖上一朵流云翻滚,又瞥着他衣尾缀着腾云滚滚,这人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偏是一言不发,颜轻这行礼的动作僵着,好半晌才抬了个头,偏是这略略抬头的一眼他对上礼塬打量的眸光。
“王爷?”
他
颜轻试探着开口,这人这眼神有些奇怪,看的是自己没错,眼神却像是看另一个人。
方才越止才说过荷院住过一个女人,自己就被放在这地方。
莫非自己和那女人有什么相似之处?
难道这狗男人是替身上瘾了!
他低了头正寻思着,礼塬坐向主位,一声不必多礼让颜轻觉得他非跑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