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说无非是为了打趣花红,可偏是这一言反让花红一时惊诧手中手帕落了地,花红忙捡起手帕走了,颜轻心中一冷忽觉有芒刺在背。
花红的动作分明是坐实了他的玩笑。
若当真如此,那他的所作所为他的一言一行分明皆在礼塬的股掌之间。
他感觉自己像忽然置身深渊。
难怪柳绿要推他入水。
“花红!”
他顾不得腿伤起身,伤腿一着地便是锥心的痛,花红闻声冲了出来,却又不敢靠近,颜轻只问:“越止呢?”
花红面色一白,摇摇头咬着牙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颜轻心中的冷意仿佛融进了血液,花红素来成熟稳重,何时这般失态过?
“我问你越止呢!”
“死……死了……”
花红低声,颜轻一时撑不住脚下不稳向后跌了下去,腰间有什么隔的他生疼,他一摸,原是礼齐送的匕首。
花红上前要扶他,颜轻抽回手:“为什么。”
为什么杀越止,他只想让越止离开可为什么要杀越止?!
他说不清是愧疚还是恨意在心中发酵,花红看着他眼中的血丝却缄默不语。
“谁下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