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生疏了些。
“好。”
这一声应答后眼见颜轻信步离去,他竟不知自己为何心底又酸涩起来,人事情总教人难以自制。
颜轻心中想着越止那一身衣裳也该换了,又去寻了两件衣裳才回来,越止便是在他为他换衣时醒来的,醒时也顾不得一身的雪只搂住颜轻道:“公子,他们都死了。”
他从未见过越止这样,如溺水者挣扎在水底深处绝望的不知所措。
颜轻轻抚着越止的头,像安慰一个孩子似的,他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好让它听起来温和一些:“发生了什么。”
“是我害死了我的属下,若不是我他们断不会惨死异乡,公子,我不该独活……”
“胡说什么呢?”
颜轻有些心疼越止,他倚着床缘坐下,半裸上身的越止环过他的腰只将他死死抱在怀里,颜轻只得暂且将衣服放在一旁,他从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人。
他只能陪着。
胸前温热而粘腻,他的衣裳前染了越止伤口的血,颜轻心下一紧忙让他起来要看他伤口,偏这时他反而偏执的任由那伤再裂开。
颜轻怕他伤加重感染要起来,却听见越止低低的说:“公子,我疼。”
他不敢动了。
第七十六章 苦肉之计2
这坐了许久,越止像是睡着了,他轻轻推开越止,想着徐谨此时该把药取了,随即起身出去拿药。
似是觉察到他的离开,越止睁开眼却不是方才那痛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