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何人所害,关在何处,为何抛尸城外?”
眼前这一问随后便觉得问的多余,容秀却未留意他的情绪低声道:“被新来的大人家府兵打死的。”
“什么?”
新来的章安?
他哪里来的府兵?
容秀是妇人不懂,可颜轻却最清楚明白不过,这私兵二字乃当今陛下的忌讳,章安这芝麻大的小官哪里来的胆子挑衅大梁的皇帝陛下?
容秀略一蹙眉,又摇了摇头:“倒也不是府兵,李家马夫说那些人自称府兵可凶神恶煞的看着像流寇。”
她这一说颜轻就明白了,恐怕不是像,这章安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人,自己没什么见识不说竟敢自称府兵。
“李家那儿子经商回来途径文武县,遇见个受灾的村子就把大米低价转卖给了那当地人,”容秀说着说着忽然就哽咽了起来,颜轻递过一方手帕,她擦了擦眼泪,复而哽咽道:“那,那些人将那孩子抓了去……”
她再说不下去,颜轻心中也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便安稳容秀让容秀放心这件事他会看着办,容秀红着眼又坐了许久才拿着包袱去李家。
眼前派人暗中护着容秀,待下了楼不多时却见越止负手立在阶梯下正候着他。
倒不知他方才是否看见了容秀。
颜轻尚在胡思乱想,越止已经上前,见颜轻愁眉不展便道:“看来公子是听说了些什么,”越止这话说的微妙,这倒让眼前觉得或许越止是知道什么。
颜轻停了步子,越止则上前略有些暧昧道,“前些日子我截了一封信,若是公子想知道,只要公子开口我便给公子也看看。”
“章安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越止敛去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