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贺舟耸肩,支着二郎腿,沉着道:“我既然是心理医生,又和边樾认识,还能怎么认识?”
梁贺舟缓缓道:“无非就是医患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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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
棕黄色软椅上,少年边樾静静地坐着。
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的梁贺舟推门进来,笑笑道:“抱歉,刚刚的病人情绪有些波动,时间拖得久了些。”
梁贺舟从桌上抽出边樾的自述记录册,坐到边樾面前,低头看了看,抬眼,神色温和地说道:“这几天觉得如何?”
打了个形象的比喻:“和那条恶龙相处得还愉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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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贺舟回视林一年,继续自我介绍:“我是他的心理医生,很多年前。”
林一年挑挑眉,没问别的,只问:“很多年前是多久?”
梁贺舟想了想:“你们十几岁的时候?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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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升上千米高空,圆满而归的一行人说说笑笑。
林一年看着窗外白得像棉花糖一样的云朵,突然发了会儿呆。
初中?
边樾怎么了,为什么要去看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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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飞机,边樾给了一起出差的几个同事两天假,让他们回去好好休息。
一行人原地解散。
边樾的车停在机场停车场。
林一年直到上车,才意识到他们已经下飞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