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来了!”
不知谁在北圻宗的客房外兴奋地扯了一嗓子,下一瞬,一条巷子里的木门全开了,有的已经布履匆匆地大步往山脚去,有的还在整理仪容衣冠,心里暗自焦急。
原本麟山脚下,人影稀疏,先是陵皓阁阁主晁子轩缓缓自马车而出,背后约莫五十余人,皆下马执缰绳步行,现在又多了许多纷纷下山,眼巴巴凑上前打照面的江湖人士。
“恭迎阁主!”
“拜见陵皓阁阁主!”
“……”
众多小有名气的,或是寂寂无名的江湖人士纷纷热情似火地向晁子轩示好,得来的只是后者淡然地,并无区别对待地颔首,与随意地挥袖,示意自己已经听到大家杂乱交织,因此难以分辨内容的问候。
除魔大战结束后,沈濯逝世,一百五十年来,晁子轩作为阁主,就算起初不懂得如何待人接物,摸爬滚打多年,也能做到深谙身为陵皓阁之首的分寸。他高高在上惯了,自然简单敷衍过去,而不是费心结交,毕竟不值得。
只可惜那些一门心思想巴结陵皓阁阁主的人,心里的算盘落空,不免失望至极。
蔚楚歌也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