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也有许多人纷纷称赞姬鸿意做派大气。
汴清予见状垂眸,讥讽地笑了笑。
另一边,孟扶渊面色平静,也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倘若不是汴清予提前告知清鸿门门主的真实身份,他怕是也要被姬鸿意这副落落大方的做派唬住,但是一想到这位雅致大气的清鸿门门主曾经是杀人不眨眼的魔教教主,孟扶渊怎么也不可能把对方说的任何一句话当真,不仅话不可信,眼底的酒菜也有可能暗藏玄机。
孟扶渊敷衍地扒了几下菜肴,好让人觉得他是动了筷子,只是吃的少,做完这些,他也暂时无事可做,便打量起四周,却意外发觉左下第一个,竟然是熟悉的面孔。
晁子轩竟然也来了?姬鸿意怎会请得动向来不愿掺和江湖宴会的陵皓阁阁主?
孟扶渊还没来得及多做思忖,思绪再次被姬鸿意的声音打断——
“酒菜点心,大家随意享用,倘若不想赏歌观舞,也可以让仆人领路,在清鸿门内四处走走,赏赏建筑绿植,总之,不必拘束。”
在仆人的监视下“随意”走动,还不如坐在宴席上假笑来的更自在,孟扶渊心中鄙夷,面上却淡然自若,毫不显露。
坐在宴席上,只需少说话,费心多观察,众目睽睽之下,出现性命之危的可能并不大,相反,和姬鸿意口中的“仆人”单独行动,才更有可能遭遇不测。
思及此,孟扶渊也不纠结,顺理成章地留在宴席上。
舞女的长袖飘摇,笙歌一直响到夜色降临。
然而令孟扶渊意外的是,这场寿宴从始至终平静无澜,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