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妾”他要走,张真真则喊住了她,待他回头,才说道,“在这个府里面,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人,应该很明白什么叫兔死狗烹。”
“福晋,您到底想说什么?”滕妾强装镇定,可是内心已经翻江倒海了。
“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是死是活,都在于你。”张真真这是在警告她。
“福晋,你何必故弄玄虚,我今日来不过是要向您告密,既然您不领情,那么就当奴婢什么都没说好了。”然后她就逃也似得跑了。
张真真撇撇嘴,觉得无趣。
滕妾走后不久,郭络罗氏就不淡定了,本来他与滕妾约好的,上演一出好戏,可是滕妾却一去不复还,她去找她,居然被劝解放手。
说自已不是他的对手?
可笑,他现在可是身怀六甲,御医说是个儿子呢。
到时候,整个府里面,还不都是唯自已的的命是从。
可是,出现变动了。
十爷居然喜欢那个女人,十爷居然
居然不顾自已怀着他的孩子,而对自已这么绝情。
这一切都怨那个蒙古女人,若是没了她,十爷一定还跟以前一样,一定会对自已好的。
隔天,郭络罗氏彩旗打听到张真真常出现的地方,然后准备上演一出大戏份。
这天,张真真带着丫头出去踢毽子,踢完则累了,在院内的亭子里休息会。
丫头渴了,则命人回去拿西瓜汁过来。
远远地看见了郭络罗氏过来了。